孙叔敖注视着荆嗣的离去,对于荆嗣的请战,孙叔敖并不感觉意外,像荆嗣这种练兵狂魔,绝对不允许自己所带的士兵比别人差,当然孙叔敖也知道除了荆嗣谁也挡不住鞠义,但孙叔敖又不能主动去求荆嗣,这样又太掉价,故而激将法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杀!”荆嗣的控鹤卒爆发出通天的杀意,左右冲杀,白色的鹤羽的盔甲染红了鲜血,士兵却是全然不在乎,他们要用自己的刀去铸就自己的荣耀,那是他们无上的光荣,这将伴随他们一生。
声如猛虎,这加之荆嗣的战斗力实在是太过强悍,不出半会时间,荆嗣便是斩首千人。
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但这两个人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公老虎,猛虎相见,非死既残,鞠义注视着敌军的军旗,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控鹤二字,鞠义原先黑青的脸变了,他笑了!笑容显得十分狂妄,甚至有些疯狂,注视着敌军的军旗,鞠义猛然大喝道:”先登死士随我来!”
荆嗣似乎也注意到鞠义的动作,当即收了手中的银枪,一脚踹开眼前的死尸,当即大喝道:“控鹤卒!走!“
周围的喊杀声络绎不绝,但两边的武将像是十分自觉的给这两人腾出了位置,项兵认为,控鹤卒出马了,哪里还有他们的份,还是去抢其他的功劳啊。
隋兵看了先登死士,当即摇了摇头,叹息道:“还是离远一点,免得误伤自己,先登死士杀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先登死士的盔甲是暗黑猩红色的,而控鹤卒的盔甲是银白色的,两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控鹤卒像是自天上下来的天兵天将,而先登死士就像是从地狱杀出的魑魅魍魉,就好似正与邪的交锋。
“你们是谁的兵马!叫什么名字!”荆嗣眼中透露蔑视,一双黑色的瞳孔似乎想要将敌军看穿,如若是普通的军队,恐怕早就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撼,整个人头上细汗直冒,但荆嗣所面对是和他同样精锐的士兵。
鞠义眼中却是闪现了轻蔑之色,神色淡漠的看向荆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狂妄道:“我想杀了你,将你们的军旗踩在脚底下,这将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哈哈哈哈!”荆嗣却是不闹,整个人哈哈大笑,一双黑色的双眸看向鞠义,手中的长枪指着鞠义的面门道:“你的头颅不错!适合给我当夜壶!”
“哼哼!”鞠义轻哼了两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即淡然一笑道:“先登死士!”
“喝…!”鞠义轻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好似和鞠义心灵相通,撩开自己的马蹄子便是冲锋向前,鞠义猛然大喝道:“冲锋!”
荆嗣单手拿枪,猛然大喝道,“控鹤卒!随我进前!”
“杀!”控鹤卒的士气不凡,纷纷冲锋向前,麾下的士兵大多都是悍不畏死。
鞠义也是不甘示弱,脸色难堪的盯着冲锋来的控鹤卒,阴沉道:“攻灭!惧杀!一个不留!”
“杀!”两军冲阵,一场盛大的战况浮现在逐渐杀红眼的士兵面前。
两军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平时的阵法什么的,在这一刻都是没了用处,他们谁也都不傻,知道破阵的法子,对他们而言,真正有用处的是技法和士兵的战斗力。
“弓箭手准备!放箭!”鞠义随意拿出弓箭,虎目盯着前方,嗖的一箭便是射杀而去,长箭如风,让人不寒而栗。
荆嗣却是神色淡漠道:“臂临盾!”
所谓的臂临盾,就是士兵手臂上有一个锅盖大小的盾牌,用来抵挡射杀来的冷箭,而且效果出奇好,控鹤卒本身就是身穿重甲,在加上这臂临盾护住自己的面颊,只听的叮铃叮铃的,箭雨落到他们身上却是不痛不痒。
“休要猖狂!”荆嗣一声炸喝,荆嗣身后的控鹤卒手中皆是数道长枪,荆嗣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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