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颜色上看,这枚药丸的颜色的确不似铜铃铛,很明显是丹药外层的蜡衣。
“你!”彭梦桥想要反抗,可他两手的手腕被李太白扣住,后背也在李太白的掌控下,就算是卞文阁也无力在这种状态下脱身。
“你,并不是断袖。”岳亭山将药丸拿在手中,朝卞文阁的眼前晃了晃,“彭梦桥的问话,你的回答,在太白面前故意地做作,都是为了保住其中一人,为另一人报仇。”
“什么!?”李太白懵了,“你一直在暗中看着?”
“当然,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岳亭山看着彭梦桥正色道,“从抓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怀疑了,你故意伪装成断袖之癖的阴柔一方,但你学得并不像,做作的话语,扭捏的动作,都是为了误导我和太白往断袖上想。”
“而在这层伪装下,你们的度把握得很好,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拿这颗毒药,换取卞文阁胸口的铜铃铛。”
“难道?”李太白正要伸手去摸彭梦桥胸口却被岳亭山拦了下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因为那铃铛,当真是定情信物。”
“这.....”李太白的脑子一团乱麻,方才还无比清明的他此刻是彻底绕不出来了。
“其实很简单,彭梦桥,不叫彭梦桥,他也不是男的,太白,你没感觉,她的手腕,她的体型,她的背部,都与男人不一样吗,最明显的是她额头上因为汗渍掀起的痕迹,若是你还看不出来,你也就枉费这些年的黑道经历了。”
李太白一听,将彭梦桥直起,一手捏住她脸上的痕迹,慢慢地向下撕开:“人皮面具!”
他震惊地看着手上的面具,还有眼前彭梦桥清秀的脸庞,顺势一点她的手臂,原来那上头的黑色是煤灰,被指头抹去的地方果然是只有女性才有的白皙皮肤。
彭梦桥是江湖人,身上本就不涂脂粉,但煤灰抹去之后专属于女性的淡淡幽香还是在监房里四处扩散。
“你是怎么发现的。”彭梦桥换了种语气,虽然声线变得细了很多,可态度也转变成了寒潭般得冷漠。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岳亭山笑了笑,“你的一切可疑点,只能让我怀疑,你掩饰得实在是太巧妙了,要知道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冒然行动,很可能令真正的嫌犯逃脱,那一切也就功亏一篑。”
“一个男人,也可以是白皙皮肤,自带幽香,身材小巧,背部流曲,手臂纤细,更何况本来就是断袖之癖。你的腹语和面具,你的束胸和垫布,都令我的判断左右摇摆,更可怕的是你与卞文阁惊人的配合,很显然,你们之前练过不止一次。”
“所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直到你撕开卞文阁的衣服时,你的掩饰出现了漏洞,因为卞文阁的伤势,你的嘴唇不住颤抖,你的双手狠狠握紧,你的额头开始冒出汗珠,你的眼中带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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