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不至于脑残到被他肆无忌惮地欺负,还是服软来得好一些。
“陆铭寒,”她眨了眨眼,突然有些认真地对上了男人深邃的双眸,“傅泽晨会出来的,对不对?”
她的眸色被皮肤衬得幽深,陆铭寒对上她的星眸,心底竟然有一丝浅浅的慌乱,他低低哑哑地道,“如果救不出来,你又摆脱不了我,你能怎么办,嗯?”
傅思暖的瞳眸狠狠地震了一下,随即挑唇道,“那就想办法你让死心呗。”
“我要是纠缠至死方休呢?”
她大概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讨厌起来真的令人发指,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愚笨,本来很好解决的问题,非要和她扣字眼。
“陆铭寒,我只是想让傅泽晨出来,我们两个没必要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的眉目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些醉意,星眸也凛然地厉害,“本来很好解决的事情,要是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那我会跟着他一起死。”
“傅思暖!”
“我只是说如果,”她觉得自己的下颚骨快要被男人捏碎,但却是不愿意再服软下去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嫁给你了,你要是想带着我的尸体参加婚礼,我也不介意做个带血的新娘。”
她其实不想激怒他,但是他总是在她极力忍耐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戳她的逆鳞。
“陆铭寒,咱们也别说哪些有的没的,你也知道我结婚并不是因为他,我们两个之间本来就有问题,你要我全心全意地把心放在你身上,你也得能护得住我的人不是?”
她什么都不缺,他要是连她的人都护不住,她凭什么嫁给他。
想想都觉得荒谬至极。
陆铭寒漆黑的眸底迸发出凛冽的寒意,眼底的冰渣几乎要将傅思暖的血液凝结,嗓音沙哑种带着冷硬的味道,“我好像没告诉你,傅泽晨已经出来了。”
“什么?”
“呵,”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大早上醒来没看到我是因为什么?”
“暖暖,我答应过你的我都会做到,可是你明着暗着想要挑衅我,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嗯?”
傅思暖星眸睁地很大,一时之间消化不来男人口里的信息,但还是咬牙冷静道,“你怎么知道他出去了。”
空气中还飘散着细微的酒气,甚至连被褥里也染上了这种味道,但丝毫掩盖不了陆铭寒眼底沉重的寒凉,反而显得周围的空气压抑冷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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