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寒指节捏着她的下巴,舌尖扫过她的唇齿,吻地深而重,她拧眉看着面前的俊脸,却是没有要闭眼的意思。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视线和她对在一起,嗓音沙哑沉静,“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傅思暖咬唇看着那张人神共愤的相貌,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说假话你说我在骗你,说真话你又不愿意,陆铭寒,你真的很难伺候。”
“我难伺候?”男人指腹摩挲过她的下颚线,唇畔挑起了细微的弧度,“说得好像你伺候过我一样。”
“”
这人真的是个幼稚鬼。
她微微偏了偏头,唇畔凑到了男人的耳畔,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笑道,“那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当你太太啊,我绝对不拦着。”
她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轻轻地上下滚动,眼底的笑意愈发明显了。
是个男人怕是都受不了这一招,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傅思暖。
陆铭寒捏着女人下颚的手紧了紧,气息都有些不稳,嗓音也是克制着从唇角溢出来,“我这几天可都是顺着你了,没理由我结婚了还要做柳下惠。”
傅思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从傅泽晨离开,细细算来也有半个月了,晚上两个人也都是相安无事的状态,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足够安分,她早就闹开了。
“陆铭寒,”她抿了抿唇,“你别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
“嗯?”男人不疾不徐地笑了笑,“我想的可不止这些”他唇息喷洒在了她的脸颊,“我想的,是在床上,沙发上,阳台上”
傅思暖已经不是以前的傅思暖,她的脑袋里突然就闪过之前交缠的画面,耳根瞬间红了起来。
她恼怒地推开了他,“陆铭寒!”
“嗯?实话还不准我说了?”
“你住口!”傅思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起来。
“暖暖,你没必要这么敏感,难不成”男人的语调顿了顿,突然勾起了唇角,“你私底下就这么想过?”
傅思暖靠在椅子上,偏头看向窗外,双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半晌才扯了扯唇角,冷笑了一声,“果然你脑袋里装的都是这些。”
男人不疾不徐地发动车子,嗓音低低哑哑地流转进了她的耳畔,“我这不是为了顺着你。”
傅思暖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些烧红,蓦然就响起他每次去浴室冲冷水澡的时候,脑袋里想的都是
她真的快要自己疯了。
外面的还在下雪,而且下地格外地大。
车子到达南湾的时候,两个人远远地看到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拉贡达。
车门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形出现在了茫茫白雪中。
温言站在车前,身上穿着得体的西装衬衫和西裤,五官冷峻淡漠,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睛,眉目都是冷然的气息。
傅思暖踩着高跟鞋下车,双手插进大衣兜里,唇角勾着笑,“啧啧,这是刚开完国际会议啊,衣服都来不及换。”
“她在哪儿。”
男人的嗓音压抑紧绷,眸底像是渗着薄冰。
傅思暖自然而然地将长发拨到脑后,无辜地挑了挑眉,“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雪花有些飘进了领口,有些沁人心脾的寒凉,她还打算辩驳,就被身后出现的男人揽住了腰际。
“回去吧,外面冷。”
她抿了抿唇,抬眸看想气息冷然的男人,一字一顿地喊道,“温言,她之前缠着你的时候你不知道珍惜,现在她消失了,你又闹着要找回来,我真的挺不明白你的。”
她蹙了蹙眉,继续道,“你看,她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终于不再缠着你了,你应该开心才对,更何况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就别出来作妖了。”
不管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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