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贺翰白见她说没事,于是也安了心,说道,“到这家酒店见几个客户,看到那个带着刀疤的男人怀里抱着的,好像是你,但我也不肯定,所以就先叫来酒店服务员,没想到,真的是你。”
“站住,抓住他。”一道声音传来,接着是一阵闷哼声。
贺翰白和何念初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刀疤男竟然是想要逃跑,好在被守着的人抓住了,被绊倒在地上,眼睛里还透着一股凶狠劲。
贺翰白走过去,拿出手机,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明明是笑,却让人觉得莫名害怕,“想跑?若是念初有什么事,我一定饶不了你,接下来,有什么话,你到警察局去说吧!”
那男人被带走之后,两人站在房间,气氛有些沉默安静,
何念初开口向贺瀚白道一声谢谢,刚刚说完,何念初便觉得小腹剧痛,额角竟然开始冒汗,她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咬着皮肤。
“念初,你怎么了?”耳边是贺翰白的声音,里面的疼惜和关切意味很是浓烈,可是意识涣散的太快,她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昏了过去。
只记得昏迷前,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鼻间若有若无的薄荷香。
……
安静的病房里,时钟滴答滴答响着,已经凌晨三点。
何念初在一阵医药水味醒来,左手有些冰凉,和疼痛,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床边的人也开始转醒,是贺翰白。
“醒了?”贺翰白眼睛还有些朦胧,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显然这一夜睡得不安分,“是渴了还是饿了?”
“我这是怎么了?”何念初脸色还是雪白。
贺翰白拿起一旁的靠枕,轻轻把何念初扶起来,调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让何念初靠着,“医生说你只是受了些惊吓,加之迷药引起的身体反应。”
迷药?何念初这才想起,难怪自己一进那辆出租车就觉得很困,“那会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影响?”何念初急切问道。
“没事,你放心,”看来,她很珍重这个孩子,即使权温纶那样对她,她也很爱权温纶和他们俩的孩子。
想到这,贺翰白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堵,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啊。可是,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守护着。
知道孩子没事,何念初才安下心来。
……
权家。
佣人们站成一排,却都齐齐低着头,外面雷电交加,闪电下的山庄莫名觉得鬼魅。
“这么多人,竟然看不住一个人。”
权温纶衣服湿透,却没去换,开会期间接到家里佣人打来的电话,竟然说何念初下午出门迟迟未归,会议没开完他就离场,没有顾及一众高层的脸色和权项峰脸上的不快。
回家后在卧室找到了何念初的手机,上面有自己的未接电话和发来的消息,心里暗暗担心,她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手机也没有带。
出门找了一圈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也打电话问了何念初最好的朋友夏忘语,却也是不知道何念初去了哪里。
这时权温纶的电话响起来了,他第一反应以为是何念初,快速接起,却是自己的秘书。
“我查了各大医院,没有总裁夫人挂号的名字。”周向在那边道。
本来听到不是何念初他有些失落,如今听到医院没有,他获得了一丝心里安慰,还好,还好,医院没有。
权温纶把手机一扔,解开袖口,撸起来,双手叉腰,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好像一停下来,就忍不住紧张,对佣人说,“继续,继续去找,没找到,你们也别想好好过。”
这时,一个女佣匆匆进来,
“先生,今天我去收拾房间的时候,听到太太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何家老宅,何太太打过来的。”一个女佣开口道。
周丽云?
权温纶一阵懊恼,怎么忘记了何家人,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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