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温纶点点头,苏念秋的反应倒是和他想的一样,只不过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样子。
苏念秋开始有些慌乱的解释起来,似乎想要为何念初辩解什么,“其实念初她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那天在车上可能是看到了我在权氏里,在加上你们之前吵架了,所以她就”
很可惜她越是解释,效果越适得其反反而是越描越黑的样子,到最后苏念秋似乎也发现这个问题了,索性不再解释。
看起来是为何念初开脱,一切都很自然没有丝毫泼脏水的举动,虽然言语逻辑有些混乱,但是都能够听懂,实则是好心办坏事,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放佛很自然说出的话语,没有任何可以的举动。把一个急于为朋友解释却不得其法,反而让朋友的罪责全部暴露于眼前。
权温纶打量着苏念秋,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出蛛丝马迹,很可惜,什么都没有,清澈透明的发亮,像是一面镜子,除了这些他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可是越是这样,权温纶就越觉得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他又不能马上点出是哪里不对劲,只好一切都当是他多心了。
“那天你们从权氏离开后都发生了什么?”既然苏念秋开口提了这件事,权温纶也就顺势问了下去。
苏念秋的眼神渐渐放空,思绪也放佛跟着回到了之前,“那天”突然她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样,眼里闪过挣扎的神色,眼泪更是像滚落了一地的珍珠。
“那天我追着念初从权氏出来,我上了她的车和她说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我是真心想劝你们和好的,念初一开始都还好好的,可是到后面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说到这里苏念秋的眼里带了几分恐慌的神色,“我从来没有见过念初那个样子,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我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心神被怒气控制住了。”
苏念秋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给何念初说好话,又在暗地里偷偷的挖了个坑。
眼泪从眼眶落下,哭的梨花带雨自由一番风情,她伸手擦拭了脸上的泪珠,留下了斑斑透明的泪痕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想让她冷静点,可是她根本就不听我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哪里对我来的那么大误会,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过要和她争什么,她如果不想我呆在权氏,我可以立马离开的。”
随着苏念秋的讲述,她的情绪变得也有些激动,哽咽的机会是说不出话来,放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权温纶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像是一个最忠实的听众,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和看法。
只是食指呈弯曲状,不停的轻扣着桌子,咚咚的发出低沉又微弱的声音,不仔细听这点声音就会被忽略过去,显然正陷入某种情绪的苏念秋就没有注意到。
随后她继续的说道:“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当那辆大卡车来临的时候念初她竟全然没有注意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她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闪过恐惧的神色,似乎在那一瞬间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影在她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以至于到现在劫后余生了都还不能够走出来。
仿若一层薄薄的阴鹜,久久挥之不去,最后一句话苏念秋的声音极小,放佛不是说给权温纶听,而是说给自己听一样。
“我觉得念初那时候恨极了我,说不定她看到了那辆卡车却故意视而不见,她眼底是想同归于尽的恨意”
这句话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可是房间里面就苏念秋还有权温纶两个人,又是这么空荡,然后这句话就这么飘到了权温纶的耳朵里,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
苏念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之后,立马紧紧闭了口,放佛刚才只是无意之间说出来的话。
她的脸色带着几分苍白和心有余悸,强拉出一个笑脸对着权温纶说道:“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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