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干笑道:“二弟你误会了,方才公主当真是迷路,正巧,我们就说了两句,若叫二弟误会,大哥道歉。”
他说着,特别诚恳,还作了礼,然后转头就跑,溜回了自己营帐,赶紧钻进去。
赵驷站在原地,只是看着钟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也没生气,转身便走了,也往自己的营帐而去。
魏国公主失落的回了营帐,刚一进去,就看到有人在里面,负手而立。
魏国公主连忙行礼道:“王父。”
原来站在营帐中的,竟然是魏王本人。
魏王身边还有亲信,将军龙贾c魏章c庞葱,还有相邦惠施都在。
魏王见公主进来,便道:“见过钟离了?”
魏国公主点点头,已经换下了方才脸上的失落,道:“是,王父。”
魏王道:“那钟离,如何说?”
魏国公主如实以告,道:“钟离还说,是女儿认错人了,他压根儿不识字。”
她这么一说,魏王冷笑道:“好一个钟离啊,为了撇清楚关系,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魏章蹙眉道:“如今秦国和齐国关系微妙,秦公与钟离和齐国太子,还结拜为兄弟,眼下的情势对我魏国十分不利啊,王上!”
龙贾老将军也道:“正是,齐国突然援军咱们,本就居心叵测,如今竟与秦国结拜为兄弟国,倘或秦国和齐国真的结盟,咱们魏国夹在中间,岂不是危险矣?”
龙贾老将军又道:“且老臣前些被关在秦军营中,见识了秦军的训练,大良造公孙衍不是个俗人,公子疾兵法入神,公子华骁勇善战,这三人不可不除啊!”
庞葱想了想,道:“秦公被俘之时,公子疾与公子华鼎力相助,他们兄弟之间,似没有任何奸细,而大良造虽是我们魏人出身,然”
当年大良造公孙衍在魏国时,不得重用,本想求见魏王,但魏王也是越来越糊涂,听不进去什么建议,所以并没有重用公孙衍。
公孙衍后来离开了魏国,来到了秦国,哪知道进入秦国没多久,正好赶上了新秦公继位,车裂商鞅,公孙衍还以为自己在秦国呆不住,但是没成想,新的秦公虽然“心狠手辣”,但竟然难得的虚心,非常礼貌的款待了公孙衍,委以重任。
当年魏王不待见公孙衍,如今公孙衍大红大紫了,魏王又想把公孙衍挖回去,这听起来不太可能。
庞葱说的委婉,他不敢多说,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也怕魏王生气动怒,殃及自己。
魏王听了,看向国相惠施,惠施一直没有说话,十分镇定的轻轻抚着自己的胡须。
魏王道:“国相可有什么看法?”
惠施沉吟了一下,道:“如今老臣看秦国,就仿佛看到了一座金汤城池,坚不可摧,秦公的兄弟,可以为了手足之情,不争权贵,这是旁的国家,都无法比拟的。而秦公的臣子,可以为了知遇之恩,而肝脑涂地,这也是旁的国家,无法比拟的。”
他说了两点,都让魏王十分不挺快。
魏王道:“所以惠子可有破解之法?”
惠施又沉吟了一番,在魏王即将发火儿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道:“老臣听说,公子疾虽然才华横溢,武艺出众,却是庶出,自小身份卑微,王上不防从这方面,离间秦公与公子疾的兄弟之情,或可有用。”
魏王一听,击掌道:“妙!”
惠施又道:“至于公孙衍,他本是魏人,因为在魏国不得重用,而投奔秦国,倒戈攻魏,因此老臣私以为,在这种人心里,未曾有忠诚二字,钱财权贵大于忠诚,因此请王上重金动摇公孙衍,或可有用。”
魏王又点点头。
惠施继续道:“目下最重要的,便是秦国与齐国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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