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交战,断头流血那都是常有的事儿。
但是魏国偷偷派人刺杀了赵虔的妻儿,这做法就
怪不得谈起这个事儿,赵虔和秦国的态度都那么奇怪呢,这次赵虔能来岳阳接待魏国使者,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赵虔脸色不太好看,沉默了一会儿,道:“老夫不胜酒力,各位使者,老夫就先告退了,失礼。”
他说着,站起身来,直接走人了。
魏国使者们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田需。
他们也没想到,秦国和魏国联姻,秦公竟然派了一直在退隐的老太傅来做迎接使者官员,这尴尬的气氛简直要凝固起来。
赵虔离开之后,气氛稍微有些好转,甘龙活络着气氛,可谓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过后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尴尬,怎么也化不开。
大家酒足饭饱,也就各自散去了,今日是接风宴,大队人马还要在栎阳逗留几日,等休整好了,就能向西进入今时今日的秦国都城,咸阳了。
钟离吃饱喝足,和齐太子一边闲聊,一边准备回舍中休息。
他们走着,就碰到了提早离开的赵虔,他说自己不胜酒力,不过并没有离开,还逗留在馆舍之中。
赵虔正在和甘龙说话,这俩人都是秦国的老臣了,一同反对商鞅变法,一同被治罪罢官,如今又一同复出,辅佐秦国新公,当然有很多共同语言。
甘龙似乎在安慰赵虔,道:“太傅,您这是何苦呢?当年劓刑,体肤之痛,颜面之苦都能释然,而如今面对魏国,怎么如此失态?”
赵虔淡淡的道:“体肤之痛,颜面之苦,都是虔应当得到的,谁让虔当年失利?而魏王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一个大丈夫么?对虔的妻儿下手!这笔仇,虔会铭记一辈子!”
甘龙叹气道:“太傅,如今我秦国与魏国联姻在即,君上派您前来,定然也是为了揭开太傅心头的心结,千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赵虔道:“这一点虔知道,不必太师费心。”
钟离和齐太子没有听墙根儿的意思,因此大大方方走过去,甘龙见到他们来了,立刻就不言语了,停止了说话。
赵虔看到钟离和齐太子,拱手之后,目光只停留在钟离身上,上下的打量了好几遍,表情有些许的奇怪,随即道:“齐相车马劳顿,快些入舍歇息罢。”
钟离拱了拱手,道:“多谢秦国太傅,钟离这就要去歇息呢。”
钟离说着,也没停留,就跟齐太子往前走去。
赵虔看着钟离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没说话,目光定定的,似乎在寻思什么。
甘龙有些奇怪,唤了赵虔两声,赵虔没有任何反应,甘龙摇摇头,叹了口气,便自行离开了。
等甘龙离开,墙角的地方隐露出一片衣角,很快也转身离开了。
墙角偷听的人走开几步,直接进了魏国下榻的房舍,原来正是魏国的国相田需。
田需也是从筵席回来,没想到偷听到了甘龙和赵虔的谈话,知道赵虔对他们魏国一直怀恨在心,因此就故意逗留,多听了两句。
田需倒是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内容,只是觉得赵虔的态度有些奇怪。
赵虔似乎对齐国的国相钟离,更为关注一些,反而对身份高贵的齐太子,并不怎么在意。
这一点让田需十分奇怪。
田需当即找来了门客,道:“你去查一查这个赵虔,也以防赵虔这个老匹夫,给咱们魏国捣什么乱子。”
“敬诺,小人这就去。”
田需这个人,除了会拍马屁之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胆子野心大,做事儿特别的小心谨慎。
田需本只是觉得赵虔奇怪,因此就顺手让人去查了一查,这一查,没想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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