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齐太子眼看着钟离走进来,立刻咳嗽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呛得,还是故意咳嗽装病,反正咳嗽的还挺真实,看的从者一阵心惊,都怀疑太子会把肺咳出来。
钟离和卿大夫们走进来,连忙给齐太子行礼。
齐太子就“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密实的眼睫还颤抖了两下,有气无力的道:“国相和众大夫来了?”
钟离一看,好家伙,还以为齐太子是装病,怎么一下子真的病了,而且看起来病入膏肓!马上就要休克似的。
齐太子的脸,红的险些发紫,平日里大咧咧的模样,此时却一副“弱柳扶风”林妹妹的样子,虚弱的躺在榻上。
钟离哪知道,齐太子的脸红,是因为他刚才用滚烫的布擦的,一面是烫的,一面是蹭的,能不红么?
就是现在,太子的被子下面,怀里还抱着那块布,依旧十分滚烫,烫的齐太子直哆嗦。
钟离惊讶的道:“太子病的如此严重,医师怎么说?”
从者连忙道:“医师说太子并无大碍,多多休养几日便可大好,只是病情会传染,因此太子不想让众大夫们探望。”
钟离见到这情景,顿时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原来齐太子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如此“透彻。”
卿大夫们也是惊慌,生怕齐太子有个好歹。
钟离道:“既然太子需要静养,我等就不叨扰了。”
他说着,又道:“太子多休息。”
齐太子“虚弱”的点点头,道:“多谢众大夫们探望。”
众人连忙作礼,纷纷退出营帐。
钟离也跟着退出营帐,齐太子见营帐帘子放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何止是齐太子松了口气,旁边的从者也狠狠松了口气,吓得他差点腿软,道:“太子,国相走了。”
齐太子听到这句话,连忙把滚烫的布扔出被子,烫的他一身热汗,手心都红了。
齐太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自言自语道:“险些戳穿。”
钟离出了营帐,自我谴责了一阵子,眼看着天黑下来,就往伙房去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找不到什么太好吃的东西,就吩咐伙夫给太子做些清淡的粥吃。
钟离心想,若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闺女往后怎么做王后?自己这个国丈爷不就泡汤了?
钟离亲自看着伙夫们熬粥,熬好之后叫人盛了一碗,就准备端过去给齐太子尝尝。
听从者说,齐太子因为生病,非常非常没有胃口,什么也吃不下。
钟离心想着,不吃东西病怎么能好呢,就算没胃口,多少也要吃一些才好,清粥配小菜最好了。
钟离端着清粥,就往亲太子的营帐而去
齐太子有些“抑郁”,感觉自己这样托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令从者去找了一个“靠谱”的人。
公孙衍听说生病中的太子找自己,这大黑天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连忙收拾整齐,就恭敬的来到了太子的营帐。
他一走进去,登时
傻眼了。
齐太子坐在席上,一点儿病态也没有,气色很好,只是有些愁眉不展,案几上放着美酒佳肴,一鼎一鼎的肉,一坛一坛的酒。
而齐太子本人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公孙衍不明情况,干笑了一声,恭敬的道:“衍拜见太子。”
齐太子见他来了,抬了抬眼皮,招手道:“来了?过来坐罢。”
公孙衍谢过,然后坐了下来。
齐太子之所以找公孙衍,就是因为公孙衍“靠谱”。
虽然历史上的公孙衍和张仪斗了一辈子,赢少输多,可谓是“一败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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