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后的书架。书架上放的并不是书，而是一个又一个的瓶瓶罐罐。看上去似乎是一位瓶子收藏家的书架。

    可是这些瓶瓶罐罐靠墙的一年都贴着一张张黄色c红色的符咒，如果不是刻意去看是发现不了的。

    瓶子呢看上去新旧不一，甚至有一些上面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土。可见主人并不是一个时常擦拭的收藏家。

    韩星朗拿起最上方的坛子，是一个酒坛子，正面还贴着“女儿红”。两张红符从在瓶盖楚交叉，直至瓶底。

    但凡是阴阳界中的人都能看出这两张符是封印鬼怪的镇邪符。

    韩星朗把这个坛子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这里边的就是双面娃娃了。”

    张灵空要上去拿，韩星朗却拦了一下，“等一下。这双面娃娃进入百鬼榜之后会不会魂飞魄散。”

    张灵空之前并未想过这个问题，只好回头看向诸葛灵彧。

    “并不会，甚至被百鬼榜炼化掉身上的怨气以后还有可能重新投胎转世。”诸葛灵彧说道，至于是真是假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韩星朗这才放手，口中又喃喃道：“就算会魂飞魄散，我也会给你的。”

    张灵空突然有一种打死韩星朗的冲动：反正也是给我，那你问什么问。

    撕下符咒，酒坛自己不老实得动起来，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张灵空拔出瓶盖，一缕黑气从瓶口飘了出来，慢慢变成了本来的模样。

    这只双面娃娃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小小了脸上却充满了沧桑感，可见她生前受过多少痛苦。

    这只双面娃娃太虚弱了，以至于张灵空把她放出来了，她也没有要逃走的打算。

    “哈哈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从肚子上了嘴里发出来，“坏人，死了。坏人死掉了。哈哈哈哈。”

    这一刻，张灵空突然觉得那些邪魔外道实在可恶，又觉得还好有道士之类的，否则鬼怪们的痛苦又有谁知道？

    张灵空实在不忍心看双面娃娃沧桑额面孔，赶紧拿出百鬼榜，把双面娃娃收了进去。

    这次张灵空专门感受了自己的修为，在收进双面娃娃的一瞬间，突然少了一些。因为少的不多，所以不刻意去感知的话根本不知道。

    “大概是百分之一。”诸葛灵彧说道，“也就是说收集全百鬼之后，你的修为就没了。”

    “不值得啊。”韩星朗惊呼出来，随后又捂住自己的嘴。

    张灵空脸色却没什么变化，“没什么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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