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顾逸铭没有说任何话,他没有前戏的闯入和十分粗鲁的动作。
让我吃尽了苦头,几次昏厥都没有被他放过。
他就跟吃了药一样,折腾我折腾到天亮。
我骨头散架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块破布被顾逸铭丢弃,满身痕迹。
我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嗓子也干哑的无法发出声音,起初我还挣扎,还大叫。
后来就跟死尸一样,不发出任何声音。
想哭,眼眶都干涩的没有眼泪,我闭着眼睛,想我大概会这样死去。
可是顾逸铭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让我死去,他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
他从浴室洗了澡出来,一身清爽的坐在床头扣着衬衫扣子。
从上往下,一颗一颗扣着,白皙如玉的手指,灵活的转动。
他的干净如此扎眼,他越干净仿佛就映衬的我越肮脏。
“处理一下,把王医生叫过来。”
顾逸铭扣好扣子,冲早就候在门口的李嫂嘱咐,冰冷而又带着寒气的话语,不含丝毫怜惜。
我多么后悔,又多么的…可怜…
李嫂帮我清洗的时候,直掉眼泪。
“太太,需不需要拍照,先生这属于性
虐和家暴。”李嫂问我,嗓音里都是心疼和不忍。
我躺在温热的浴缸里,摇了摇头。
在蓝城,凭我,如何告的倒只手遮天的顾逸铭。
又何必自讨苦吃。
女医生来了,一言不发,似乎是对豪门里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撕裂伤,已经帮你缝合了,线是可吸收的。要打针,先挂两天消炎的,配合着用药,三天后还有出血就跟我联系,没有的话就一周后我来复查。”
对着我说完以后,王医生又转头跟李嫂嘱咐:“待会有人过来送药打针,用药禁忌什么的那些,具体的他们会跟这边细说。”
而后王医生拿着她的医药箱,离开。
我被李嫂喂了点水,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手上的点滴已经打完,贴着个白条,中间隐隐透一点红。
李嫂见我醒来,喂了我点小米粥。
我没有征兆的就哭了,李嫂手足无措,“太太,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摆摆手,沙哑着嗓子,“你出去吧,我…静一静。”
李嫂端着碗,轻声的出去了。
都说生病的时候,人是最软弱的,一点都不会假。在我最软弱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不是我的丈夫…
顾逸铭追我的时候,天天捧着一束玫瑰花,说要爱我照顾我一辈子。
他将我的少女心养起来,然后狠狠撕碎,撕得粉碎。
他非但没有爱我照顾我一辈子,他还成为伤我最深的那个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
…
我在床上躺了两周,顾逸铭没有瞧过我一眼,电话短信统统没有。
我出门的那一天,烈日。
我像是久病的病人一般,拿手挡了档刺目的阳光,一时有些恍然。
我来到云尚大厦楼下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真是傻的冒烟了。
就算来到这里又如何,我也见不到许少南,目前许氏当家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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