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佳嘉说,“不管是地区,还是紫云县,,出一帮子人在行署静坐,总不是好事吧。我看,把他们放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作处理。”
宋大仁爽快地说:“好,下午我直接打电话给县公安局,请他们立即放人。”
程方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激动地端起酒杯,起身恭敬地说:“谢谢宋书记解我危难之情,这一杯酒,请您接受我的敬意!”
宋大仁看到一杯酒,有些为难。他瞥了聂佳嘉一眼,见她眼露温暾之气,又打起精神说:“好,希望你公司财源广进,兴旺发达。”说完仰起头,又一饮而尽。
方师傅又端起酒杯要敬酒。聂佳嘉说话了:“宋书记确是酒量不行,方师傅,这杯酒就免了吧。”
服务小姐又给程方煌斟满酒。程方煌端起酒杯对着聂佳嘉感激地说:“聂局长,我真心地谢谢你,请你接受我的敬意!”
聂佳嘉高兴极了,被酒烧红的脸庞笑得像盛开的牡丹花一样美丽,端起大杯啤酒往前一推,和程方煌的酒杯碰得咣当一声,一仰脖,豪爽地饮了个底朝天。她放下酒杯,兴奋得像一个赌酒的年轻小伙子,说:
“程总,事情解决了,今天就喝一个痛快的。斟满酒,我敬您一杯!”
程方煌让服务员斟满酒,接受聂佳嘉的敬意,喝了一杯,说:“下午我还有事的,把刘才子他们送走,还想走访一下海燕运输有限公司,想学习他们的改制经验。”
“那好,我陪您去。还有,您是不是应该去一趟城建局,组建路桥公司要资质证的,看看资质证到底该怎么个办吧。”
餐毕,他们送走宋大仁,便来到交通局会议室,刘才子他们十几位上访人员正在这里等待着消息呢。他们看见程方煌严肃地走进门,一个个神色紧张,有好几个人害怕地低着头,只有刘才子强打精神,他不敢正视程方煌,却紧盯着聂佳嘉。聂佳嘉扫视他们一眼,首先开口说话:
“你们的要求,我和程总一道解决了,县公安局下午就会放人,在你们到家之前,他们就会到家。放了他们,不等于他们不承担相应责任.。.”
程方煌站在会议桌旁,指名道姓地点着刘才子批评道:“刘才子同志,你作为一名基层党组织副书记,有什么理由带着一帮人集体上访?他们六个人闹事打人,公安局抓他们没有什么过错,你应该协助公司积极妥善地处理和解决好这件事。可你,却领着一帮人,背着公司,背着我集体上访,听说还要静坐。我们公司七百员工自我牺牲,支持粮改的良好政治形象被你们抹黑了,这难道也是维护工人正当利益吗?我们公司就是在改革开放中发展起来的,我们吃的是改革饭,难道你们就是那种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人?”
刘才子眼见此情此景,不得不表态,站起身说:“我错了,我接受组织的批评,也准备接受组织的处理,我带他们回去。”
程方煌正眼盯着刘才子的脸,见刘才子的脸上还凝滞着口服心不服的无奈,他又严肃地扫视一眼在坐的其他人,便和聂佳嘉走出办公室,走下办公楼。
轿车驶出交通局大院。在城建局,程方煌了解到办理路桥施工资执证的难处,三级资质需要一名高组工程师和五名以上具有中级职称的人员,和已施工五公里以上的合格公路证明。程方煌想,第一项指标可以聘请,第二项指标可以买,第三项指标是无法办到的,公司还未成立,哪有五公里以上合格公路的施工经验呢?程方煌心里沉甸甸的,他要了两份资质申请表就钻进轿车。程方煌让聂佳嘉坐在前面,自己坐在后排,不一会儿,轿车驶进了海燕公司大院。
聂佳嘉不知是喝多了酒激起兴奋,还是因为程方煌在身边而焕发了青
春,一点领导干部的架子也没有,倒象是程方煌的秘书,鞍前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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