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一处老宅,宅门匾额都已破烂,看不出曾经写的是甚。男孩儿轻轻推开那门,门拴也不大好使,响声格外刺耳,应该是不常有人过来!门里是处庭院,规模不小,它曾经的主人必定不凡!男孩儿先行进去,回转过身来,淡淡说来,
“进来吧!”
七子听他说话总觉得不太舒服,可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三人跟着进了庭院,里边杂草丛生,连路都看不着了,哎,也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打理过了!男孩儿对此处倒是熟悉得很,他分草前行,引领了三人往内院去了。过了一处早已坍塌的围墙,便是那内院了,东西各有几间屋舍,也早就倒塌了,北面正房两侧虽然都破损不堪,可大堂却仍是坚挺!男孩儿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向那大堂处,七子心里觉得发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想要问问大山,可大山满面欢喜,他也是把话咽回了肚中。
进得那大堂,里边倒是干净得很,哼哼四处看看,竟是连个蛛网也未发现,比起普通人家还要收拾得更好一些!
哼哼不由问话,
“小云,你是住在这儿么?!”
男孩儿似乎不大喜欢别人叫他小云,于是回道,
“别叫我小云,我有名字,刘云,以后别再乱叫了!”
哼哼吐了吐舌头,好似在向他讨好,可男孩儿表情说明,他是越发的反感她了。哼哼自讨没趣,便随意寻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七子看哼哼吃了瘪,也就不再说了。
男孩儿道,
“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你们要的新鲜海货,还有老酒,很快就能送上!”
大山笑道,
“快去快去,我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了!”
男孩儿面无表情,微笑点头,然后转身出了门去!
七子和哼哼一齐放松下来,这才有话来说,只听七子道,
“这个小子当真奇怪,老是板着张脸,好像咱们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哼哼这次没有和七子唱反调,只道,
“可不是么!我好心与他说话,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哎,现在这些小孩子,怎么得了!”
大山悠哉道,
“有吃有喝便好,想这许多做甚!”
七子道,
“大山哥,你不觉得这地方有些奇怪么?!”
大山回道,
“有什么可奇怪的,人家废弃的院子,被他重新利用起来,收拾收拾,倒也舒适得很啊!”
七子又道,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小子很不简单,咱们多留心一些,别要被他算计了才好!”
七子待不住,又到这院中逛了几圈回来,可那叫刘云的男孩儿仍未回来,七子忍不住说来,
“他住在这种地方,可能身上也带不几个钱,莫不是自己出海打渔去了?!”
哼哼道,
“我仔细想了想,这小子该是个面冷心善的,那女孩儿能与他玩到一处,想来他也不是太难相处!我想,咱们若是与他熟络一些,应该就能晓得他的好了!”
七子道,
“我看不然……”
当说了这几个字,却是听得外边有人回来,踩踏之声不大,稍稍有些急促,若是猜得不错,便是那男孩儿回来了!七子站起身来人,男孩儿已然进了屋内。他两手各抱一只大酒坛,每只都能装个十来斤,他小小人儿,抱起这酒还能坛健步如飞,也真是不简单!再看他后背之上,有一极大的背篓,背蒌的高度与他相差无几,叫他这般背在身上,看上去真是有些奇怪!
男孩儿把酒坛放下,然后轻轻一蹲,背蒌着地,终于卸下了身上负担,他气喘吁吁道,
“今日的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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