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恩人!他晃晃悠悠上去,把对方打得连滚带爬,最后竟是擒下了那位十七八岁是公子!这样一来,求饶的却是变成了对方!最后好说歹说,对方也把小陶给放了回来,又多掏了许多银钱出来,那人收了钱,便将对方打发走了!那醉汉来到我们跟前,不住嗅着,问我和小陶,说这洒怎么如此之香!小陶胆子小,哪里能够讲得出话来,所以还是由我来解释,说这是好几十年的老酒了,自然比起普通强上百倍!那人鼻子也不知怎么做的,自己上前,从那草丛之中寻到了之前还未喝完了半坛小酒!他吃了一口,便舍得不再吃,像藏着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把酒坛揣进了怀里。他慢慢走了,再未与我们讲过一句!”
小乙与瑶儿互看一眼,二人心意已通,是啊,这人很像那个,在雁荡门,爬到立柱之上寻到酒的家伙!那人不是与白青一同下的山么,他这又是一个人了?!
小乙忙问,
“你说的那酒鬼,可是一个人?!”
谢榭回道,
“应该是一个人,我虽然有些眼花,但也能分辨得清!自他走后,朱公子也清醒了过来,我与他说起这事,他也大为诧异!我们怕极了,所以也是匆匆往回赶。朱公子说了,他很想见见那位恩人,他喜欢吃酒,那便予他吃个够!只可惜,我们一路回来,却是再未见过他的身影!”
莫沫问道,
“所以说,被击退的那位公子,也就是想要陷害朱家的元凶了?!”
谢榭十分肯定,回她道,
“是,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谢榭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封信纸,递送过来,解释道,
“你们看看这个,就是那公子留下的!”
莫沫接过,其余几人也是凑拢过来,只见这信纸之上整整齐齐书写着这几个大字:
“姓朱的,咱们走着瞧!”
哎,这家伙还想找事不成?朱渚只要是回到了临安府,那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不过,听这人的口气,还真是狂妄的很,也不知他是何来历!
谢榭解释道,
“这是我们进城门之时,城守卫兵交到朱公子手上的!朱公子看了,气得不行,想要将其撕毁,还是我一再坚持,他方才停下,把这信纸拿给了我!后来我们各自回家,越想越觉不对!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然,我猛的清醒过来,回忆起了被人踩在脚下看到的景象!那位公子,那位公子腰间别着一块小小金牌,上边,上边似有一个免字,而另外一块玉制腰坠,则有另外一个字,那字,那字……”
几人未有插嘴,怕这一打断,他又讲不出话来,片刻之后,谢榭又接着讲道,
“那个字,是一个‘赵’字,哎哟,你们想啊,那免,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免死金牌,而一个赵字,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小乙笑了笑,回道,
“这个简单嘛,你们可能惹到了皇室一族,若是运气不好,对方便是当今的太子,啧啧,以他那小肚量来说,确是有可能想尽办法,要你们好看!”
小乙也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这朱莫两家如此大的规模,目标实在太大,其实也无需对方亲自动手,只需要随意安排安排,就会有无数人争先恐后帮忙。不过,还有一点,是不是真是小乙心中想的那位,还真是不大好说。小乙看了看瑶儿,瑶儿表情十分复杂,看来,若真的是他,即便是瑶儿,也是很难有把握能够说服得了他的!
谢榭很是紧张,又道,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呀!”
莫沫却仍是十分冷静,回道,
“嗯,如若这人真是位高权重,那反倒是好办了!”
童陆问道,
“咦,莫沫,你怎的这么讲呢?你可有办法应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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