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也知道我不受皇阿玛待见,出去也没什么差事,来回走动干嘛呢?省的人又说我的闲话,不如在家写写画画读读书的好”
“你知道太医院的张青平吧”
胤禩一听他提起这人,还以为是为这胤禟的事儿来的,毕竟胤禟在军中把太医院的一个太医打成了猪头三一般这事传的是沸沸扬扬,他眉头一皱,有些不好搭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此人医术很有一套,若是八爷你再有心疼的毛病犯了不如去太医院请他来看看或许可以缓解病痛有所转机呢”
“哦知道了”胤禩长出了一口气。原来程尔林是为了自己着想。
“裕亲王你熟悉么?”程尔林紧接着又问道。
只是这问题和刚才说的事儿岔开了十万八千里,胤禩有些不知所措,又茫然的点了点头。
“当然了裕亲王是我的皇叔,逢年过节拜天祭祖的时候总不是要见面的”
“他儿子保绶呢?”
“保绶?保绶怎么了?”胤禩的手不直觉的在腿上摩挲着。
程尔林笑了,她对谁都不可能全心相待,尤其是这些心有七窍的皇子。自己在行军的路上和保绶有争执的事儿她可就不信没人传话。
只好当做新鲜出炉的事儿一般又把这些事说给了胤禩,就像他第一次听说似得。
“哦这事儿啊,我听老十提起过“胤禩起身在程尔林身后踱着步,眼神始终在她的侧面流连不定。“皇阿玛极其看重他这个哥哥,先帝子嗣稀薄,圣上原本指望我们弟兄能和他一样的兄友弟恭”胤禩苦笑,不再说了。“保绶自然也张狂一些,不知收敛,,皇叔也不像我们,子嗣萧条,我劝你还是别再提这事儿了也省的皇阿玛为难不是”
看来胤祀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难怪,他在京城,这也本事传闲话的人传不出的秘闻,就连自己也是紧紧怀疑罢了。
“八爷应该知道随军的大营是不能轻易而出的吧?我当时为何那么轻易的就混了出去?当时值守的恰恰是保绶”
胤祀还以为程尔林是记着保绶的不是,一心要整死他,急忙劝道:“说不定他是怕了你夫人的身份哎,依着我说就算了吧?,想开一些,就算是弄倒了他对你也没什么好,别浪费精神了”说罢还心疼的看着程尔林,总觉得她自从南山集的案子后就变了,变得偏执,变得心狠。
程尔林无奈的拍了拍脑门,下意识的把凳子朝着胤祀的方向挪了挪。
“你知道年羹尧的事么?就是在大营里杀了噶礼的事”她尽量压低了声音
胤禩不想瞒她什么,又点了点头。
“这保绶是噶礼的人你知道么?”程尔林冷笑一声,依着胤禩的聪慧,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没有不懂的道理,他睁圆了眼睛,迫切又带着些许恐惧的意味,最终迸出了两个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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