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召道:“父亲,怪不得郭国舅好几次在我面前,总是有意无意说起他的这个儿子,又似乎无意问起我和大哥的孩子情况,难道他想和我们府上结亲?”
张巡听了,放下手中棋子,看向张云召问道:“那你怎么回答的,云召?”
张云召道:“我说我的女儿现在还小,至少过两年才会说婚嫁,又说大哥现在虽然四个孩子,一个才出生不久,其他三个也小!”
张洵点头道:“云召,如今你们兄弟两个是武将,征守一方,为父年纪已经满了六十,只希望孙子孙女能常承欢膝下。皇上都怜惜我年老体衰,所以让我午后不必去办差事。阿碧现在已经赐婚,阿琴这样的性子,我们可不能随便把她定下,我们也要听阿琴自己的,更要让阿琴的父母两个做主。婚事是关系两家人两个年轻人一辈子的事情,我虽然老了,但还不至于是一个只看家世富贵的俗人!”
张云召忙道:“父亲放心,若国舅真有意向我们家求亲,我自然会让人打听一下那个郭庆云的品性,要不大哥和嫂子不在京城,误了阿琴,以后我怎么见哥哥嫂子和阿琴!”
张巡道:“若论武艺,我自然相信国舅的教导。郭国舅虽然没有中武举,但到底也是将门之后。依我看,好男儿也要懂些诗书才好。只有懂诗书的人才会懂理,若只是一介武夫,不要说阿琴,就是我也看不上。”
张云召道:“父亲既然这样说,不如改天接小妹回来,我们亲自问问。虽然妹夫和国舅府上不是本家,到底也是在京城的郭姓。既然国舅向妹夫打探我们家,我们探问他们国舅府的情形,也没有什么。”
李霆听了,再也忍不住道:“张相,云召将军,我虽然没有见过阿碧的姐姐,但是听你们这样说,张琴姑娘应当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好姑娘。像她这样文武双全的姑娘,就应当有最出色的男儿才般配得上。我听说国舅这个儿子也要参加武举,不如等武举后,看看郭庆云还有今年新科武举中那些出众的男儿,也许张琴姑娘的姻缘就在这些武举中也难讲。”
张巡点头道:“阿琴喜欢武艺出众的男儿,康王这话倒提醒了我。不过,往年名列前列的武举,多是已经成亲和定了亲的,要找一个没有定亲也没有成亲,还要武艺好又懂诗书的年轻公子,只怕不容易。况且,就是有这样的人,人家未必也有这样的心意。”
李霆笑道:“张相,若是有这样的人,只是家境差些,比如他不是高门大户人家子弟,是来自民间,那张相觉得这样的男儿,有没有可能让张琴姑娘看上呢?”
张巡听了笑道:“若说家境,我原来也出自贫寒之家。当年我来京城赴试时,还是我姑父赞助了我五十两银钱做盘缠。我倒认为,来自贫寒之家的子弟,更有世家子弟没有的韧性和耐力,性子也更好些。高门大户之家,现在子弟很求上进,性子要好的,只怕太少了!”
李霆听了暗喜,忙笑道:“张相这么说,实在让李霆佩服。依我看,今年的武举前三名,必有一个张相说的那种人。”
张巡忙问道:“康王说的是哪种人?是来自贫寒家的出众男儿?还是世家子弟中的那种人?”
李霆道:“我当然说的是来自贫寒家的那种出众男儿!”
张巡忙问道:“康王就这么肯定?”
李霆微笑道:“张相,我也不瞒你,我说的这个人,就是我这个萧贤弟!我们两个一见如故,这些天比武论文,我实在敬服这个萧贤弟的文武之才,所以我们两个人常在一起。我相信,我这个萧贤弟今年武举必中前列,甚至中武状元也有可能!”
张巡听了,忙看了一下正在和张云召下棋的萧青玉,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李霆道:“康王爷觉得萧公子有这么出众?”
李霆点头道:“是,张相也知道,我没有其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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