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张飞那厮远道而来,人困马乏,连营寨都来不及驻扎!”
傍晚时分一名宛城的士兵对着张秀说道。
“呵呵,这个张飞还真敢托大啊,竟然敢不立营寨,莫非他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张秀有些生气的说道,两眼当中一道寒芒闪过。
不过张秀可不是脑袋一热就要与别人拼命的人,尽管听到此条消息后,很是恼火,但是张秀却是强压住怒火,继续在这里等候。
又等了半天,眼看着就要到半夜了,张秀这才站起来,下令道:“夜已深,张飞军又远道而来,疲惫不堪,此时定然已经熟睡,我们此时杀出,定然可以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将军,我们出发吧,弟兄们也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手里的兵刃再不用他可就要生锈了!”
胡车儿手里握着一柄开山大刀,对着张秀说道。
“呵呵,兄弟们莫急,我们这就出发!”
张秀握住点钢枪,翻身上马,身后紧随着五千西凉铁骑,向张飞的营地摸去。
“将军,那里就是张飞军的驻地,你看这大晚上的他们竟然连火把都没有,都在黑夜里入睡!”
一名探马把张秀和五千西凉铁骑带到了张飞军营地旁边。
“呵呵,张飞不谙兵法,竟然敢不扎营、不设防、不巡逻,这是他自己找死啊!”
胡车儿跟随张秀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也深知张飞此举乃是兵家大忌,便开口说道。
“不可轻敌,张飞跟随刘备南征北战十余载,岂能连这些事都不懂,我怕其中有诈啊!”
张秀为人谨慎,而此时张飞军营地又一片漆黑,他便心生疑虑,不敢轻举妄动。
“将军何必如此小家子气,我愿意前去提将军探探路!”
胡车儿说完,也不等张秀开口同意,便带着数十人滚鞍下马,向张飞军营地摸去。
一开始胡车儿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可是越走胆越大,便越走越快,不一会便来到了张飞军的营地。
到了营地边缘,胡车儿先看见了一个掉在地上的熄灭的火把,心里暗道不好,以为张飞军已经设下了埋伏,这是他们慌乱之间掉下来的,可是他刚要撤退,就听到了一种轻微的喘息声,便示意身后的人趴下来,然后侧耳倾听起来。
胡车儿耳朵好使,可不代表跟在他身后的这些宛城军耳朵也好使。
这些人看着胡车儿侧着耳朵好像在哪里听着什么,而他们又没有听到,全都是满脸疑惑的看着胡车儿,却又不敢开口询问,害怕打搅到胡车儿。
而胡车儿在哪里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发现这喘息声还挺有规律,几秒钟发出一次,隔几秒再发出一次,而且听着还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又听了一会,胡车儿想起来了,这他娘的是什么声,这是睡着的人额额喘息声。
再结合地上的火把,胡车儿就知道了事情的原有,这准是这个士兵本来应该在这里巡逻值夜,但是由于太困了,就坐在这里睡着了,手里的滚吧也因此掉到了地上熄灭了。
“他妈的,这是哪个王八蛋啊,害的老子在这里疑神疑鬼的!”
胡车儿在心里暗骂着,但是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毕竟身后的人都是他手下的兵,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呗睡着的人给吓得呆在这里不敢动弹,回去以后还不得笑掉大牙啊。
想到这,胡车儿老脸不由得一红,但是这是半夜,身后的士兵也看不见他的脸。胡车儿镇定的开口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我已经确定了,张飞军没有丝毫的防备,都已经睡着了。”
“将军,您怎么知道他们没有防备呢?”
胡车儿身后的一名士兵疑惑的对着胡车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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