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相思,才懂相思之苦。唯有等待,方能珍惜,方可弥久。爱情最青涩美好的样子,莫过于最开始的时候。一分悸动,相互交织c缠绕与碰撞,触发出许多专属于两人的独一无二的小秘密。
迫不及待地拉开门,连同开门的人都不能轻易察觉到的欣悦。淡淡的酒味夹着薄荷香气,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没等宋井桐开口,人倾身倒在她身上,半边的力量交付于她。
“我喝醉了,真的喝醉了。”身上的人圈着她的脖子,呢喃着道。
宋井桐忽而一笑,一只手搀扶他,一只手把门关上。刚到沙发,声称醉酒的人居然连拉带拽把她压在沙发上,轻薄的酒气轻抚每寸肌肤。她没有推开,淡淡地凝着他,用冷静戳破他蹩脚的谎话。他还在继续,借酒装疯,“我头疼。”边讲着,唇一寸一寸贴近。
手抵在他唇上,阻止了他的探进,决心不再配合他的玩闹。他眼疾手快拽紧她的手,固定在掌心,力气大得出卖了他。以一种尴尬的姿势压着,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唇贴在她耳蜗吹气邪邪地问道,“你爱我吗?嗯,我要你回答,你爱不爱我?”
以此肯定,他清醒得很,醉酒的人思路怎么可能像他这般条理清晰,口舌清楚。宋井桐推了推他脸,他顺势倒在一边。抓了电脑旁的水杯,把杯子递给他,“哎,醉酒的,喝不喝牛奶?”她问,话里有些小小的揶揄,更是藏着道不出口的关切。
程向阳仰头一口喝尽,把玩着玻璃杯子盈盈望着她,得意地笑,勾着唇道了三字,“是温的。”
她懂他的意思。辩驳的话脱口而出,“我准备给自己喝的,刚好不想喝了而已,没有故意为你准备。”
欲辩之词,何须多言?
一跃而起,他搁置好杯子。够过旁边的人搂在怀里,拨开她披散的头发拢在一起,他下巴就抵在她肩膀处。宋井桐身体僵硬了下,只听他说,“今天的温居饭没能回来陪你,会不会生气,嗯?”
头偏了点方向,眼睛向下轻瞥,视线刚好落在他如墨般黑而有光泽的头发上。她情不自禁地抓了他一撮头发,不带任何意味的触碰,只是很轻柔缠绕在指尖,“没事,我知道的。”她跳过他执著的问话,跟他说道,“洗碗的时候我发现厨房缺了很多东西,洗碗用的胶手套也没有,明天我们一起去买?”
“明天我休息,想买什么我们一起去看。”他抓起她白皙的手亲了亲,“没了手套,这双手都沾染上了饭菜油渍的味道了。”
她懒得理,洗过碗打了一遍洗手液然后又洗了澡,哪儿还有味道。
程向阳一笑,笑得意外干净,贴在她耳蜗的气息引得她打寒颤。“虽然沾了油烟味,我还是喜欢这双手,喜欢这个味道,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她故作沉默不要紧,他已经感受到了她发红的耳朵,有些温温的热意。
撇去不正经,他语气终于严肃了点,抬起了眸子,“桐桐,崔昊有没有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正是我的要求,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尊重你的意愿,我现在可以”
她中断了他的话,别开眼,语气有些僵硬和别扭,“床给你铺好了。”她不愿意的事情,任何人都逼迫不了她。她向来是固执又执拗的人,除非是她愿意,不然她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从一秒的不可置信转而变为受宠若惊,她望着他的神情失笑。
浴室磨砂玻璃的门氤氲了雾气,哗哗的水声从隔挡的门传出。客厅,电脑键盘打字声快而有节奏。整间房子,无处不充斥着安详恬淡的生活气息。水声戛然而止,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程向阳边系着浴袍边走出来。头发挂了水滴,浑身上下有种喷张怒放的感觉。
他半弯着腰撑在沙发背上,看着只隔了一道沙发正在全神贯注写报告的她。两手搭在沙发上,这个姿态像是隔空拥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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