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是很累。”她发现,回答了之后她没话讲了。
宋惜日一反往常,居然肯将宝贵的时间分给她,“走,陪我喝杯茶。”他人说着已经推开书房门走下楼了。她迟钝了一下,确定自己确实没听错。
说是喝茶,倒不如说没有。宋惜日给她单独泡了玫瑰花茶,调入蜂蜜,而他为自己泡了普洱。他对她说,女孩子不要喝咖啡和茶,生活要健康一点。宋井桐没想反驳,可能气氛太好了,她反驳了,“爸,那你是不是应该把烟给戒了?你要教导我,是不是应该身体力行?”
她以为宋惜日会不高兴,他却又推翻了她的以为,“好。”他几乎是笑着回答的。宋井桐大惊,隐隐察觉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她试探着问,“爸,你是不是生病了?”问完心里竟然莫名地恐慌,害怕一语成谶。在她认知里,只有生重病或者要离开的人才会如此反常,而他的行为就跟突然间觉悟了什么c开始珍惜起寥寥无几人生的人一样不正常。
宋惜日给她爽朗的一个笑,似乎让她定心了。“我还能再奋斗个十年,能有什么病?”原来,定心的不是他的笑,是他的话。真好,他对他的事业有着那么多的期待,那她就可以放心地确定他身体没什么事了。他如此爱他的工作,甚至超过爱任何人,所以她听到这句话放心了。
晚饭首次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就算是吃年夜饭都会有的工作电话,这时候一个也没有来打扰。宋井桐享受这样的时光,终于有一次可以安静地坐下来跟他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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