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光,啾啾看见一个身材比例完美,身形挺拔的人形;简短利落的头发告诉它,这个人百分之九十是个男人,大腿部的白色衣角告诉它,这人有可能是个医生。
果不其然,随着身影走到詹九的床边,啾啾也看清楚了来人,不是晁阙又是谁!
这个位面主人与晁阙交集不深,而且,它看晁阙对主人也没有抱着男女之情,一时间,难以分辨这人来此是为了什么?
就在啾啾胡思乱想之际,晁阙掖了掖詹九腰间的被子,看着女子沉睡的面容,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啾啾看了一眼睡得安详的主人,再看看与黑夜融为一体,想霜雪一样清冷的男子,满眼都是看不懂后的迷茫。
晁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做完最后一列手术后,脚步不自觉的就来到了这间病房,看见女子裸露出来的手臂,不自觉给她掖被子。
反应过来后,晁阙手向后一缩,像是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然后像是做了坏事一般仓皇逃走。
留下一脸茫然无知的啾啾
一个星期后,詹九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是可以挪动,不用整天待在床上,像一个废人。
詹耀祖也把回家的日子提前,城里的医疗设备比这里齐全,他也好放松一下,不用整天害怕这里没有熊猫血。
立日一早,詹九坐上了回家的车子,后座换上了大小刚好贴合车壁的床铺,她躺在上面,没有感觉到不适。
前往市的路上,詹耀祖选择了飞机,可以很快回家。
回家后的詹九再次过上了猪的生活,吃吃喝喝都是有人伺候着,就连詹飞,赵雅都不准他碰她,以免伤口裂开。
刚开始还好,但是肚子开始长新肉,詹九就痒的难受;不是表皮的痒,是那种深入骨血的痒,不能抓挠,实在是要她老命。
终于有一天,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悄悄用手在伤口处轻轻挠挠,却不想被赵雅逮个正着。
然而,在赵雅絮絮叨叨的话语中,詹九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她手中的老母鸡鸡汤,里面加了许多补血的中药。
詹九只觉得心中作呕,并不是觉得老母鸡鸡汤不好喝,而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每隔三个小时就喝一次,实在是受不了。
“妈,咱们商量一下,我不挠痒痒了,您也别喂我鸡汤了c行吗?”詹九委屈巴巴的看着赵雅。
“现在有脾气了,还学会讨价还价!没得商量,你若是还要挠,我拿根绳子把你绑起来,你信不信!”赵雅双目一瞪,凶神恶煞。
詹九嘴一瘪,瞬间屈服于‘恶势力’。
接下来詹九安分了许多,每天像一个残废一样,也只有腹部痒痒的时候,她才会动一下。
再多的沉寂,都是为了解放那一天。
终于,在两个月后,詹九身体恢复差不多了,不用每天面对老母鸡鸡汤,她还是挺高兴的。
这不,身体一好,我就拉着自己满两岁的弟弟詹飞出去闲逛。
詹飞一身黄色的小黄人装扮,头戴黄色系帽子;詹九是一身粉红色的装扮,头戴粉色系帽子,两个人却是同款的背带裤。
两岁的詹飞已经懂得许多东西,比如在詹九开小绵羊的时候,他知道紧紧握着龙头,不让自己摔倒。
詹九开着粉色小绵羊在树荫下闲逛,看着四周风景的同时,寻找一个让他们两个人,都喜欢玩儿的东西。
对于游乐园,詹九是望而却步的,原主好像是恐高症还是怎么的,她不太清楚,但是一个高空作业的军人,有恐高症合理吗?不合理,所以,她猜想原主退出部队,应该有这个原因。
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觉得这只是她来到这具身体的副作用,随着她这几次在飞机上有轻微的不适,事情就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