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三天,陈曼青都是怎么过来的。
从一个女生转变为女人,陈曼青的身心都经历了一番巨大的变化。但这种隐秘的c陌生又奇特的变化,她无人可诉,就连在闺蜜杜丽莎面前都羞于提及。
对于贺兰峰,这个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陈曼青自然不可能全无感觉。
没有经历过情爱洗礼的陈曼青,那时候对于爱情唯一的寄望,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强行控制着身心双重的渴望,在自尊与骄傲的驱使下,她没有主动纠缠联系贺兰峰。
那是因为她知道贺兰峰并不想跟她在一起。
当贺兰峰的电话打来,温柔的低沉的饱含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陈曼青才恍然意识到她有多么的期待接到贺兰峰的这一通电话。因而就连陈曼青自己都没有发觉,她此刻看着贺兰峰目光亮闪闪的,仿若盛满了星辉。
“我们在一起吧,我送你一样礼物,就当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贺兰峰温柔的c怜惜的抚摸着陈曼青玉润的耳垂,耳垂下方是一星廉价的塑料耳钉。嫩粉的月芽儿精致漂亮,“你喜欢戴耳钉,不如我送你一双耳钉好不好?”
陈曼青羞涩的转移开脑袋,点了点头。
但她最终也没有等到贺兰峰的耳钉,两个人在一起不过短短七天,贺兰峰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整个人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陈曼青发了疯的找他,一天打无数的电话。
半个月后,贺兰峰终于出现了。
月色下的他一如既往的温情似水,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陈曼青寒凉彻骨,“我喜欢上了一个新的女人,最近正在疯狂的追求她。她比较喜欢知性的男人,你看我这副眼镜怎么样?”
贺兰峰顶了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戴着这个眼镜,我看起来是不是就很知性,很有书生味儿了?”
“你不觉得你对我做的事情很过分吗?”
大晚上接了贺兰峰的电话,陈曼青跑出来见他的时候,其实早有预感。她跟贺兰峰的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种惨烈的结局,“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给我一个交代,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嗯,半个月前我就给你发过一条信息,说要跟你分手。”
贺兰峰面上的表情光棍又无耻,“大概你一直以为我在开玩笑,但其实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哪里哪里都不合适。”
“比如呢?”
陈曼青自己都很诧异,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维持着一片平静,问出这么理智的话语。她想要为自己的感情做一个交代,至少不能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结局。
“比如你在哪方面的表现简直像一条死鱼,我想要的女人,别的不说,至少得给我差不多的感官体验吧?”
陈曼青:“”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贺兰峰一般,瞪着他那张俊逸漂亮的脸孔。贺兰峰面上甚至还带了一丝微微的笑意,仿佛他说出来并不是这么一句无耻之尤的话,而是情人间温柔的低语。
陈曼青想说那是因为她从无经验,因为她从前是个单纯的小女生。
她疼c她害怕,但她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既然对方已经给了理由,即便这个理由多么的匪夷所思,多么的令她难堪难以接受。陈曼青还是僵硬的转过了身子,她的最后一丝尊严让她无法继续再这么纠缠贺兰峰。
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它该有的尽头,陈曼青回到宿舍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眼泪顺着眼角无知无觉的留下,祭奠着她无疾而终的恋情。贺兰峰从此成为她最深的梦魇,夜夜在睡梦中袭来,每每将她一颗心伤的鲜血淋漓,疼痛入骨。
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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