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工头的话一出口,他身后的工人们群起愤之,纷纷说道,“就是啊,难道我们工人的命,就不值钱了吗?”
“你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不把我们当人看,你们有钱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了!”民工甲生气的说。
傅锦知笑得温雅,试图缓解农民工们愤恨的情绪,“各位,死去的工人,我们自会好好安葬他,会酌情赔偿死者一家人,保证让他们下半生衣食无忧。至于受伤的工人们,也会负责他们的医疗费,知道他们痊愈为止。”
“话说的好听,自以为打发了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我们不能让他白死。”刘工头再次带头挑事。
让本来就一触即发的气氛更是凝重到极致,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今天关氏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谁也别想离开。”
说完,也不知道是哪个农民工手上的砖头,直直的朝着江枫和傅锦知飞了过来,江枫丝毫没察觉,傅锦知却看见了,那块砖头,若是江枫没有躲开,肯定是照着他的脑门砸的。
傅锦知说了句“小心”,抬起右手挡在江枫面前,砖头被傅锦知甩到地上,裂成两半,这一幕,刚好被带人赶来的白琮和刚刚停好车的牧云戈看见了,他们皆是急匆匆的朝着傅锦知奔过来。
江枫傻愣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傅锦知右手手肘上绽开流着鲜血的大裂口,也染红了白色的衬衫,江枫满脸歉疚上前,对傅锦知说道,“二少,对不起,都怪我一时不察,害您受伤了。”
傅锦知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眉头都没皱一下,摇摇头不在意的说道,“无妨,你没事就好。”看江枫仍是一脸自责,还开玩笑的安抚他说,“我受点伤倒没关系,要是我大哥回来看见他的爱将受伤,我可是难辞其咎啊。”
“二少”江枫看着傅锦知捂住伤口的指缝渗出的鲜血,忍不住开口,“您还是先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这时,白琮和牧云戈已经来到傅锦知身边,白琮绕过江枫走到傅锦知面前,看着傅锦知手肘上的伤口,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替了傅锦知捂住伤口的手,说道,“二当家,您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虽说不是很严重,伤口周围却沾了很多砖头上的细沙。
傅锦知温雅的笑着,他说,“先把这里处理了再说吧。”白琮带来的人,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牧云戈也带来了牧家的保镖帮忙。
牧云戈看着傅锦知血淋淋的伤口,眼眸一暗,他半开玩笑的说,“二哥,怎么我刚来你就见血了。”眼眸黯然,却又有些阴森的看着底下闹事的农民工。
傅锦知看向牧云戈,语气温柔,“啊戈,我没事。”他知道牧云戈是关心自己,但以前,更严重的伤都受过,何况这点小伤。
刘工头见场面一下被控制了,当即“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他说,“你们未免也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刘工头的话半真半假,因为他知道,场面一旦被控制住了,他就失去了和傅锦知他们谈判的筹码,这不是刘工头想要的,他还要借着这次的机会,再捞一笔油水的,其实对刘工头而言,那个民工死了比活着有好处,关氏给的赔偿金非常丰厚,没有五百万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见刘工头跪了下来,那些农民工都忍不住心中的愤慨,有些已经动起了手,好几个保镖都被打伤了。
拦住他们的人本没有恶意,傅锦知眼睁睁看着他的人被那些失控的农民工毒打,褐色眼瞳逐渐染上了冰冷的墨色,他伸出左手对白琮说,“白琮,把枪给我。”
白琮依言把自己腰间的枪取下来给傅锦知,傅锦知接过来,用受伤的手利落的上了膛,举向空中,眼睛眨也不眨的开枪,一连“砰,砰,砰”几声,枪里的五发子弹被傅锦知打尽,闹事的人也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停止了。
傅锦知将空壳枪扔回给白琮,看着底下原本纯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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