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像听着是这么回事,可关菱雪知道,傅堇诩向来有一套自己的说辞,白了他一眼,“你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堇诩,我告诉你,童画她今天没来是因为生病了,呐,我已经给你制造机会了,至于要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要是不成功,你干脆直接成仁算了。”
傅堇诩一拍关菱雪的脑袋,好笑地骂道,“你这死丫头,哪有你这么说的,等着,我一定把童画追回来,让你叫她嫂子。”
“弟妹,我比你大一岁好吗?”关菱雪愤愤地强调,这厮从小到大都以她哥哥自居,实在是太气人了。
傅堇诩半点没有识时务,嬉皮笑脸地说道,“按照年龄来说,我们是同年,没有谁比谁大,但是我比你高,所以你一定要叫哥哥。”说着,傅堇诩不忘欠揍地揉乱关菱雪的头发。
关菱雪心里那个气啊,怒瞪着他,“傅堇诩,你这混蛋,别弄乱我发型了。”
傅堇诩见好就收,笑嘻嘻地退后一步,“得,我不动你,替我请个假,我下午不去上课了。”
关菱雪看着他,满脸不屑的样子,“你赶紧走吧,实在太闹人了。”
“记得给我请假啊。”傅堇诩扬声强调,关菱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的事情,她是最喜欢的。
童画家也算是市区的高档公寓,不过在学校里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同学童画就是最近在国际上崭露头角的画家莫涞的女儿,除了她一转来学校就和傅堇诩他们交好之外,童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孩。
傅堇诩去的时候,童画正对着锅里的水发呆,桌上放着一包泡面,那么不巧,家里的两个保姆,一个有事回了老家,另一个被母亲带走了,童画没做饭,甚至连泡面都没有煮过。
看着一整锅的水,童画犯了难,煮个泡面应该不需要这么多水才对,可她又不知道应该放多少水,她现在真的好饿,点外卖显然不现实。
正当童画犯难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找她?在f市,除了傅堇诩他们,她还真没有熟人了,而他们现在应该在上着课才对。
童画用力吸了吸鼻子,扬起声音喊道,“来了。”嘶哑的声音,喉咙因为感冒的缘故,简直要喷火了一般,难受得厉害。
傅堇诩在门口都能听见童画那副公鸭嗓,看样子是病的不轻啊,童画打开门,见傅堇诩站在门口,一脸傲娇的看着她,疑惑地问道,“傅堇诩,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吗?”
傅堇诩看着她,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拂开她的身子,丝毫没有一丝拘谨地走进去,“听蜜儿说你病了,所以我来看看你严不严重,好让我笑一笑。”
童画一脸不满,“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太过分了,傅堇诩,好歹我们也是同学,一点同学爱都没有。”童画说着,关上门,气鼓鼓地看着傅堇诩一派悠然自得在玄关前换鞋,虽然这里只有她和母亲莫涞住,但是男士拖鞋还是有的。
傅堇诩换了鞋,瞧着童画一脸不爽的表情,伸手掐了掐她肉乎乎的脸蛋,好笑的说,“怎么就生气了?跟个小仓鼠一样,真可爱。”
童画伸手拍掉傅堇诩的手,不可思议的说,“傅堇诩,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这样呢?”
傅堇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是吗?那你之前怎么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自觉?你忘啦,还是你主动跟我表白的,当着全班人的面,霸道宣誓我是你的人,怎么?现在想赖账了?”
童画瞬间羞红了脸,为自己之前的童言无忌感到羞耻,她以前怎么敢那样做,童画后退了一步,跟傅堇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反驳道,“那我之前是因为,我想跟你做朋友,我不是解释过,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嘛。”
傅堇诩听着她的解释,心里感到特别的不舒服,他说,“总之,我已经承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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