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多的折腾,加上挨了两枪,人基本上有点要死的节凑了。
“行,不行杰哥,咱们直接打个车赶回去吧,霄哥不是说了吗,霍海抓不着就抓不着得了。”
“这特玛的费这么大的劲,就差这一哆嗦了,我们受伤了,他们也有人受伤,我刚才看到他们进了那个悬壶济世的中医门诊有好几个一瘸一拐的,我这还有四发子弹,弄好了一枪就能解决一个。操他大爷的,老虎不发威,把老子当病猫了。”郝杰不认输,双手撑着膝盖说道。
“杰哥,要是不受伤的情况下,还行,但是现在不是不吃劲吗?”黑牛劝道。
“放弃,有辱我特种兵的身份,不放弃,那是我一个战士应有精神体现,干吧,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郝杰坚定的说道。
十分钟之后,小姑娘把药配齐,黑牛想要的酒精灯和麻药都没有,两个人带着药离开了大药房。
“杰哥,咋办啊,我也不会弄。”黑牛抱着一大堆药,无奈的看着杰哥,问道。
“没事,咱们找个避风的地方就行,我这后背应该有几粒铅子,你把他划开,取出来消消毒,缝上就行,我这大腿上的那块子弹片我自己来。”郝杰没有犹豫,很坚定的说道。
“哥,咱以前没干过啊!”
“你要是干过了,就不干我们这一行了,你就当医生了。”
此时,大街小巷真没有人了,找个避风的地方都难。
两个人没办法只好走进一个老旧小区,门口没有保安,小区内枯黄的杂草丛生。
“走,进楼洞就行,咱们借着楼洞的灯就能干。”郝杰说道。
“哥”黑牛以是一个趴黑活的,真没干过做手术的细活,挺难为情的。
“你这样,这大腿上的那个我来,我给你做个示范,我在特种大队的时候进行过野外求生的训练,受伤后没有医护人员咋办,那就得自己动手,要不,弹片在肉体内时间长了就感染了,一溃烂就麻烦了。”
“那行,我试试吧。”
两个人如同鬼影一般走进一个楼洞,小区确实不太好,门都是坏的,也没人来修。
两个人坐在步梯的台阶上,开始开展自救。
坐在步梯的台阶上,右大腿的侧面鲜血还在往外冒,这是仿五四的枪伤,创面较大。
郝杰二话没说,直接用剪刀剪开伤口处在三层保暖外衣,取出手术刀,直接在点着的打火机上烧烤,小小的手术刀片,被烧得通红。
待小刀冷却片刻,郝杰直接划开皮肉,滋滋的冒着烟,有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黑牛捂着眼扭头不敢直视。
“哥,痛不痛啊。”黑牛问道。
“操,痛过劲了,就这么干吧!”其实郝杰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随即疼痛加剧,郝杰连忙说道:“黑牛,找个东西,我得咬着,要不我坚持不下去,现在真痛起来了,这特玛的,一阵阵的钻心。”
“哥,要不”
“你特玛的快点,天亮之前就得走,要不咱们盯不上那帮人了。”
黑牛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身上也没带毛巾之类的东西。
“门口有个拖把,你把那拖把撅折了,我叼着就行。”郝杰冲着黑牛说道。
“行”
黑牛捡起木柄,一抬膝盖,双手一下压。
“嘎崩”
木柄折成两截。
“来,塞我嘴里就行。”
郝杰痛得直哆嗦,想张嘴咬着那木柄,但此时张嘴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因为上下牙一直在哆嗦。
“哥,要不我给你讲个帮事,或许痛疼能轻点。”黑牛看着郝杰费劲的咬着拖把木柄,含着眼泪说道。
“把眼泪憋回去,我特玛的也死不了。”
郝杰头也没抬,用摄子夹着一块弹片,一闭眼,一咬牙,直接把那个变型的弹片,连皮带肉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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