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的,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除了张云霄他们过得闹心外,姚圣c王局c沈高峰还有高伟和小催都过得也不咋样,这都是霍海如同搅屎棍一般,搅动了许多人的神经。
最为可怜的是霍海的母亲,一个人独居,盼星星盼月亮,盼到大年三十,也没有霍海回家过年。自上一次短暂的电话之后,再也没有联系,更别提露脸了。
霍母整天在家吃斋念佛,祈求霍海平安,经常的以泪洗面,但这些努力,都化为东流。
初七,西郊区医院。
小催经过前期治疗,转回西郊区医院。
“媳妇,你说我这一辈子是不是该有福了?那天晚上,在悬崖边上,我抓住腰带的另一头,整个人悬在绝壁上,跟特玛的鱼线另一头的一条鱼似的,最后高伟还是把我拉起来了,真特玛的大难不死必有厚福啊!”小催精神好多了,缓过劲来了,说得有声有色。
“还吃不吃,这粥不喝倒了,跟你半辈子了就没睡过安稳觉,混得快40岁的人了,连个官毛都没摸找。”媳妇一肚子埋怨,说着端过来一碗稀粥,来气的说道:“你自己吃,我不喂了。”
“哎呀媳妇,人活着就是王道,当官不官的,那都是命,我也没想当官,平平安安就行。”小催接过粥碗,蛮不在乎的说道。
“你能个,你行,你不想当官,你清高,就你有觉悟,行了吗,我嫁给你就是伺候你的,你看你,我家谁也没沾你的光”媳妇不停的叨唠着。
“哈哈,够热闹的啊,好点没?”此时,高伟提着大包小包东西进来了,一看小催的媳妇脸色,连忙说道:“弟妹啊,小催跟我小不了几岁,这次可是人民英雄了,上面说了,最起码得立个三等功。”
“英雄?狗熊一个,没差点摔死!”坐在床头上的媳妇一扭头来气的说道。
“正格的,领导发话了,有普,小催是捡回一条命,我特玛的到现在还手心直冒汗。”高伟知道,小催人踏实,就是进步慢点,媳妇有怨言,那是难免。
“你一天到晚跟个农村媳妇”小催一听上火了。
“得得得,一会儿沈队就到,今天初七,我们哥俩来看你,明上班,领导估计还会来,调整一下情绪,领导重视咱们不能丢警察的那份,我特玛的不也是才熬一个副科吗?”高伟一挥手打断说道。
“三等功能吃咋的?给点奖金不?”小催媳妇就是过日子的人,说话离不开油盐酱醋。
“年底奖金肯定有了,调一职,领导也会考虑的,弟妹,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找个有钱的,又嫌人家不踏实,找个家庭一般的,又嫌人家穷,你说呢,小催就挺好,工资卡基本上交,抽烟喝酒不会,唱歌跳舞不去,多好啊!”高伟安慰了两句。
“”小催的媳妇一时无语。
“哟吼,都在啊!”这时,沈高峰迈着大步进来了,小催动了动身子想起身,“别动肋骨刚接上,少动。”沈队一把按住小催。
“沈队,真麻烦您和高队了,春节七天,天天过来看我,唉”小催有点不好意思。
“同行,同生死的兄弟,应该的。过两天,我联系一个专科,骨科专家给你好好看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什么的。”沈队说道。
“那谢谢沈队了。”
“谢啥呀,我还得谢你,领导说了,这次行动过后,搞个副科没问题了,虚职,崭时先虚着吧,等有位置了我再给领导说说。”
“那太谢谢沈队了,沈队你喝茶!”小催的媳妇顿时喜笑颜开,赶紧给沈队倒茶。
“不倒了,我和高队现在就去固a,特玛的,固a那边真不好合作,我多带几个人,车就在下面等着呢!”
时间转眼到了正月初八,农村还在喜气洋洋过大年,而城市里机关各部门已经开始上班。
郝杰的病情无大碍,只是靠时间来恢复,张云霄干脆把郝杰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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