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了。
袁杰问李欣:“你们集团做期货怎么不合在一个账户里做,分成两个账户很麻烦的。”
李欣原本想说上面是担心在一个账户里持仓量太大了引人瞩目,可转念一想,这么一说的话,袁杰肯定会追问持仓量的事。如果她问起来,这没确定的事自己还真不好解释,于是就说:“可能是两家公司都有各自的想法,怕到时候你要做多我要做空,在一个账户里不好操作吧。”
袁杰问道:“你们开户以后,做多还是做空呢?”
李欣说:“我听他们那个意思,似乎是做空的可能性大一点。”
他正为这个事情忧心忡忡,见袁杰提起这个话题,就顺势问道:“依你看,铜价最近下跌的可能性大不大?”
袁杰笑道:“李总,你这是考我呢?你不是说你们准备做空吗,肯定已经有自己的理由了啊。”
李欣听了心里一惊,暗暗埋怨自己刚才一个不小心,就把集团的开仓打算无意中透露出去了一半,于是他赶紧补救说:“做空也就是一部分人的想法而已,一切都还没有确定呢,还在观望中。这不,户都还没开,离开仓还远着呢。”
袁杰说:“按理说,你们南方集团还就是适合做空,你们是生产商嘛,是天然的空方。”
李欣一听,赶紧顺势把话题岔开,他想让袁杰彻底忘掉追问南方集团做空的理由,就说:“对啦,他们做空的主要理由也就是这个,可是我总觉得现在的价格看不出来一点下跌的趋势。”
袁杰说:“现在这个价格谁敢买?想做空也很正常。”
李欣说:“哪不对啊,如果没人买的话,价格怎么一直涨个不停呢?我倒越来越觉得买方信心很足啊。”
袁杰的话让李欣很是纳闷,自己是看了她发过来的那几篇文章后才改变对铜价的看法的,怎么她的看法却和自己的不一样呢?难道她没有仔细看那几篇文章?
袁杰说:“我的意思是说,在我们公司开户的客户现在都不敢追高了。你又不是没看见,连电缆厂的侯厂长都把他为原料套保的多单平仓出来了,单纯投机的多单现在就更少了。怎么,我听你这意思,你是看涨了?”
李欣想了想,说:“应该说我觉得下跌比较难,至于还会涨多少,我也没底。”
袁杰笑道:“你觉得跌不下去,又看不出来上涨有多少空间,那不就是说后市是横盘吗?你是老手了,久盘必跌这句话你是知道的,这最后不是还得落到做空上吗?呵呵。”
李欣挠挠头说:“纠结啊!”
袁杰说:“用不着纠结,上面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好了。”
李欣心想:她说的也对,看今天会上那架势,所有人都看跌,只有自己说跌不下来,就算自己的意见是对的,又能改变什么呢?何况自己的意见也不一定对。
现在仔细想想,上午开会时,好像也只有薛晨志c黄洪亮和郑国瑞三人明确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其他人还不都是随大流随声附和吗?自己这么较真干什么呢?刘中舟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自己就算今天说对了,刘中舟将来也不一定会高兴,万一自己要是说错了,刘中舟按自己的意见办造成了亏损,那不更是给自己找麻烦吗?难怪乌云玉说自己是一根筋。
可要是都这么想,还要自己干什么呢?人和人之所以不同,不就是因为想法不一样吗?要是要求人人都是一样的想法,那就不用开会了,刘中舟下个指令,大家照办就可以了嘛。
唉!算了,不想啦,还是那句话:说不说由我,听不听由他!
李欣这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说:“袁副总,待会儿跟你手下的员工交代一下,这两个公司在你们这边的开户情况千万要保密,免得被别人盯住,要是有什么差池的话,我们可就挪到别的地方去了。不是我啰嗦,上面特别强调这个问题,所以我就多句嘴。”
袁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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