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晨志说:“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土财主是个守财奴,他雇长工从来不给工钱,到结算工钱的时候,他都是让他的那几房姨太太去陪长工,工钱肉偿。反正他那么大年纪了,这些姨太太他也用不过来,闲着也是闲着。”
小丽听了哈哈大笑:“真有这样的事吗?你瞎编的吧!”
薛晨志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这么干也是资源利用,长工c地主老财和姨太太三方都得利,你说是吧?”
小丽说:“你们男人花花肠子真多,啥坏主意都想得出来。”
薛晨志瞪着通红的眼睛说:“你穿这件旗袍,就很像那个老财主的四姨太,是最漂亮的一个!”
小丽说:“我是那四姨太,那你是谁啊?”
薛晨志说:“我就是在他家抗长活的长工啊,拼死拼活的忙了七八天,今天总算是把你们家的麦子都收完了,可你家那个老东西不给工钱,深更半夜让你穿得花枝招展的来我工棚里忽悠我,你说我是要工钱呢,还是让你工钱肉偿?”
小丽在风月场所混迹,什么没见过,听了薛晨志的话,就顺着他的意思往下哄他:“你看我浑身上下哪有一分工钱?到底要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明早天一亮我就回老爷房里去了,到时候你工钱要不到,人也见不到了。”
薛晨志说:“我这整天在庄稼地里干农活的精壮长工,多长时间没见过女人了,浑身的蛮力像水牛一样,你在我工棚里住一晚上,就不怕我把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子用坏了?!”
小丽娇媚地瞟他一眼,说:“亏你还是庄稼地里干农活的长工,你就没听人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
薛晨志两眼放光,抱起小丽往卧室走去:“那我这就去套牛上犁,我今晚不把你这块地翻个遍,也对不起你家老爷克扣我的那些工钱!”
第二天一早,赶着老牛犁了半宿地的薛晨志打发走了小丽,来到浴室里洗漱,看着镜子里发黑的眼圈,揉揉有些酸软的腰,再想想刚才活蹦乱跳的小丽,他暗自感叹:这地才犁了半垄,牛却累得不行了!
等他收拾完毕,紧赶慢赶的来到公司小会议室时,除了刘中舟还没到以外,其他参会人员都已经各自在桌前坐定了。他刚和旁边的人打完招呼聊了几句,刘中舟就走了进来。
参会人员都对这个临时召开的会议到底是啥内容充满了猜疑,纷纷用眼光注视着刘中舟,等着他来破解谜团。
刘中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今天召集大家来开这个会议,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统一思想!”
刘中舟此话一出,不明就里的众人更是疑窦丛生。看着他不苟言笑的表情,大家不由得暗自揣测:要统一思想,这话说得挺重啊,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刘中舟叫板,让他专门开会来统一思想?
有几个人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瞟了瞟薛晨志,在这个会场上,也只有薛晨志这个副董事长能和刘中舟相提并论,除了他以外,别人对刘中舟都构不成威胁,难以望其项背。
薛晨志和黄洪亮昨晚都以为刘中舟召开这个会议的目的是要和大家讨论应对期货价格上涨的对策,可刘中舟这副神情,哪里像是要讨论问题的架势,这明明是要兴师问罪啊。
他俩心里也疑惑了:要统一思想,最近集团内部没有别的重大决策啊,哪来的意见分歧呢?刘中舟指的会不会还是对期货价格走势的看法?要是这样的话,肯定是有人和他的看法相反了,否则他此话从何说起?
他俩互相确认了一下眼神,心有灵犀地知道对方都不会和刘中舟唱反调,那么这人是谁呢?
黄洪亮此时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会不会是李欣?
从那天他和李欣的谈话中,他知道李欣到现在依然反对做卖出套期保值。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和当初会议上讨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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