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好需要的资料后,下楼坐上车,直奔农行省分行而去。
农行省分行的杨行长此时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笑容满面地和一个女人交谈着。
这个女人名叫楼曼,是农行在下面一个县里营业部的职员。
杨行长不久前下去考察工作,该营业部宴请杨行长时,楼曼是当时作陪的人员之一。
她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中等身材,非常善于和人打交道。只一顿饭的功夫,杨行长就对善解人意的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这个女人乍看上去不是那种经常在酒桌上应酬的人,反而像是隔壁邻居家的媳妇。虽然不会那些酒桌上的套路,可是接触下来,却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仿佛是在和自家人吃饭聊天一样,感觉很舒服。
杨行长心想:难怪这顿饭让她来作陪,原来是有原因的。看来他们这个营业部的头头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能知人善任。
饭后,在送杨行长回酒店的过程中,醉醺醺的杨行长半倚在楼曼温软的身上,心里早已想入非非了。可是碍于周围都是手下的员工,他也不敢造次。
一路上,他明里保持着上级应有的尊严,暗地里在上楼下楼,拐弯转角的时候却找机会贴紧楼曼的身体,来回磨蹭着,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让他欣喜的是,楼曼对这一切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之意,似乎一直若即若离的,既能让杨行长得偿所愿,又不让旁边的人看出异样来。
在房间里,杨行长拉着楼曼的手,意犹未尽地说:“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别忘了啊!”
楼曼高兴地说:“好啊,有空我一定去看您。”
杨行长看着丰满标致,又善解人意的她,心里隐隐觉得将来肯定有机会和她发生点什么。
看着她袅袅娜娜地渐渐远去,杨行长脖子上的喉结抽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哈喇子,把心里那种冲动强压了下去。
回江城以后,杨行长还不时想起那天晚上在楼曼身上磨磨蹭蹭的奇妙感觉。
楼曼身上那种的温馨,他想偷却没偷到的缺憾,更是让他对这一切充满了期盼。
有几次,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折腾的时候,头脑里还冒出楼曼婉约的影子,幻想着在她身上肆虐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也许是苍天不负他,没过多久,今天上班的时候,楼曼就到他办公室里来找他了,并给他带来了一包自家做的香肠,说是来江城探亲,顺便来看看尊敬的杨行长。
杨行长心里一动,他原本以为楼曼不会把自己的话当真,没想到楼曼现在真的找上门来了,这让他很是高兴。
在官场上混迹已久的杨行长,知道自己手里权利的重要性,也知道一个女人来看自己的丰富内涵。
楼曼也算是自己的间接下属了,她能提出的要求,杨行长都能毫不费力地解决。
有了这些做保障,还愁不能一亲她的芳泽吗?
杨行长看着眼前美丽依旧的楼曼,说:“来就来了,还带啥东西啊?你这就见外了。”
楼曼笑道:“应该的。”
杨行长说:“你刚才说你是来江城探亲,怎么,你家是江城的?”
楼曼说:“我家在下面县城里,老公是江城的,结婚后家安在江城。”
杨行长说:“哦,这样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杨行长问道:“这次过来,有什么事要办吗?”
楼曼笑笑,说:“也没有什么事啦,以后再说吧。”
杨行长一听,觉得她话里有话,就说:“你就别跟我客气啦,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楼曼笑笑,不好意思地说:“第一次来就麻烦您,这不太好吧。”
杨行长说:“你说说看,什么事?”
楼曼迟疑了一下,说:“就是想问问杨行长,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我想调动到江城来,或者到离江城近一点的单位上班,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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