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觉得到李欣语气上的变化,她赶紧笑笑说“人家跟你开玩笑的,看你小心眼儿”
李欣说“谁呀为这事犯得着吗”
听到李欣否认,袁杰换了个话题说“没生气就好。那你估计一下,你们新来的这个董事长还会不会在期货市场上操作”
李欣说“这个我可说不好,不过据我估计,除非他胆子很大,不然的话应该不会再做了。”
袁杰说“你们做这一行是有天然的优势的,有机会跟他说说。”
李欣说“你饶了我吧,你是没见他看我那种眼神,他要是还能听得进我的意见去,那才怪了。”
袁杰作为期货公司的副总经理,她的心里非常清楚,南方集团这次在期货上巨额亏损之后,除非出现奇迹,否则的话,近一两年内南方集团继续再投入资金做期货操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但是她依然不死心,还是想做最后一点争取,因为南方集团不再投入资金做期货的话,就意味着她个人每年的收入会少了几十万。
可是听了李欣的话以后,她知道这个希望已经很渺茫了,她用一种很遗憾的口气问道“你们集团的资金调走了,你的资金不会也调走吧”
南方集团那几个亿资金的去留李欣做不了主,可是李欣自己那几千万的资金是否留在这里继续做期货,他自己是可以说了算的。
袁杰想提前探探李欣的口风,如果他也有意把资金调走的话,袁杰可以用自己和李欣的亲密关系来说服他留一部分资金在自己这边,毕竟李欣这几千万的资金留在这里操作,也是会给她每年带来非常丰厚的收益的。
在南方集团资金调走这件事情上,袁杰就非常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做准备,要是提前做准备的话,跑跑南方集团高层,也许可以让他们留一部分资金在期货账户上的。看来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她可不想在李欣身上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李欣听了说“那倒暂时不会,我现在还没想清楚下一步要做什么呢,资金放在哪儿都是放,不如就暂时搁在期货账户上。”
袁杰听了,心里那块石头算是放下来了,她说“就是嘛,放在我这边也是放,别说你现在还没有想起来下一步做什么投资,就算你将来资金有别的用途,也不要全部调走,留个几分之一放在我这边支持一下我的工作也是可以的嘛。”
李欣说“行,这个没问题。”
重拾升势的铜价,被新任董事长金昌兴看作是一个好兆头。他仔细回看这一轮铜价的走势,发现从他就任新董事长以来的这几个月时间里,铜价结束了回调,从55,000元左右的价格,又上涨了七八千元,仅仅只是以这个涨幅计算,集团新增的利润就相当可观。
按集团的年产量计算,只要铜价维持在这样的高位,今年一年的利润里抽出几分之一就可以弥补去年刘中舟在期货上亏损的那三个多亿。
虽然金昌兴在有色系统工作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是说到对铜价的熟悉程度,他还真的不如刘中舟,至少在这个时候,金昌星还对铜价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他不知道铜价将来到底是会继续上涨呢,还是会往下回落。
他只是有一个很明显的感觉,那就是金属铜的利润率非常高,这是他以前无法想象的。尤其是在他仔细地研究了从薛晨志那里调上来的详细的生产数据以后,这个感觉就越发明显了。
他发现南方集团生产的铜之所以利润会这么高,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南方集团所需的铜矿基本上完全能够自给自足,生产成本相对比较低。
铜矿是自有的,生产成本如此有优势,而且几乎不会发生大的波动,那么产品的价格就是决定利润水平最重要的因素了。铜价不要说再继续上涨,就是维持在现在这个水平上,每年南方集团的利润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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