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越发感兴趣了。
“你总共也就来过我们南方集团一次吧。”李欣的记忆力非常好,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他依然有很深刻的印象。
“你是说几年前我到你们公司去开期货账户的时候见过她?”袁杰好像回想起来了一点。
“对啊,在办公室那边填写开户资料的时候,你们应该见过的。”
“那天总共见过三四个你们公司的女职员,我怎么知道是谁呀?”袁杰努力在脑海里回忆着,想要找出这个她非常感兴趣的人来。
“唉,这个不重要了,想不起来也没事儿。”李欣突然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再谈下去了,他不知道袁杰心里是怎么想的,袁杰不知道夏小娜是谁反而是一件好事。不然的话,万一袁杰吃起醋来,想要在这件事情上从中作梗,对夏小娜说一点什么不好的话,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欣不谈这个话题了,袁杰也不好继续,于是她问:“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欢不欢迎我去参加?”
李欣听了暗暗叫苦,只好搪塞道:“还没定呢,到时候再说吧。”
袁杰听了这话,心里明白了:李欣这是明显在防着自己,以自己和他从前的关系,李欣是不可能会邀请自己去参加他的婚礼的。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从来只见新人笑,有谁看见旧人哭?李欣找到了新的美女,不但把自己束之高阁,还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这让袁杰心里的醋意瞬间变成了一股怒气。
她真想把手里的电话摔在桌上,可转念一想,事隔这么久才刚刚跟李欣恢复联系,要是此时把他的电话给摔了,以后李欣恐怕再也不会跟自己联系了。这样做不但彻底失去了再跟李欣接触的可能性,要是李欣把资金也撤走,自己的损失就更大了。
于是她强压着怒火,非常不心甘情愿地说:“想要我送你什么结婚礼物?尽管说!”
“谢谢了,不用破费了。”李欣客气地推辞说。
李欣这么一说,袁杰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李欣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在他都拒绝自己的邀请,那么今后要想继续跟他保持那份亲密关系看来是越来越渺茫了。在这种情况下,借他结婚这个时机送他一份厚礼,也许是自己能和他联络感情的最后机会了。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他对自己的念想越来越淡,将来把资金挪往它处就会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来不及考虑其它问题,立刻恢复了那个业务能力非常强的副总经理的身份:“你别这么说,咱俩谁跟谁呀?对别人来说是生意不成仁义在,可对咱们来说却是刚好反过来,就算咱俩的情意不在了,我希望生意还能继续!”
袁杰这样说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味道,她把自己和李欣之前的那份情谊抛出来,要的就是李欣的一句话,她想要李欣承诺,他这笔丰厚的资金将来不会从自己这个期货公司挪走。
既然情谊渐行渐远,那她就想做最后的努力,把利益留下。自己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她相信李欣这个聪明人不会听不出来的。
在保住自己利益的这件事情上,袁杰曾经非常后悔那次在地下车库里自己生硬的态度把事情弄巧成拙,虽然李欣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把资金最终撤走,可却因此把自己和李欣的亲密关系给彻底毁了。
现在的她在这件事情上再也不敢意气用事了,所以她才怀着很复杂的心情说出了上面这番话。
平心而论,100个女人处在袁杰这样的位置上,恐怕99个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也转不过这个弯子来。可袁杰就是有本事成为能做到这一点的那唯一的一个人。
袁杰如此大度,李欣也不好再推辞了,于是他说:“行,我考虑一下,到时候再联系你。”
李欣这个回答有些模棱两可,袁杰紧跟着又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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