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布,还会朗声大笑几声嘲笑一番。
这群人又怎么可能为了死去的木雨同周游树敌呢?
“不能那样放他,取个枕头来将他的头垫高些。”
陈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未抬腿跨入周游的住处,那周游想是昏迷了许多天不能开口,想是憋坏了,自打醒来以后就经常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哎呀,不就是让你去拿个枕头吗,怎么这么久。”
陈轩跨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沈皎从里屋进进出出,手上一会端着个盆,一会拿着药材,一会又拎着一些包扎用的布,额头上已经冒了些汗,可是腿脚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还有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背对着陈轩,似乎是在给床上躺着的人擦拭伤口的血迹。
“哎,你怎么又傻站在这里,快去拿哦,沈公子回来了?事情可还顺利?”
周游看见陈轩才停下了这一会从未歇息的一张嘴,陈轩看到那个青衫的男子手上的动作似乎是顿了顿。
床上躺着的人似乎是觉察到了疼痛,眼角微微向里缩了缩,眉毛也微微一动。
这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杨武。
慧觉大师伤势看着极为骇人,可是并没有什么太过要命的伤口。刀口鞭痕虽然极多,却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的痕迹。下手的人应当是避开了这些能够威胁慧觉大师生命的部位,只是让慧觉大师生不如死,却又不伤及他的性命罢了。
只是这刀枪着实有些多,慧觉大师的血流了倒是不少,屋子里处理不开,因此将慧觉大师安排在了后园中,也好腾出来地方救治杨武。
杨武他的伤口虽然不多,但是后肩上一处就已经致命,这等小伤本来是不够看在眼里的,可是这划伤他的这武器上,涂了剧毒。
陈轩看着周游虽然话有些多,显得有些急躁,但是却并未有丝毫手忙脚乱的感觉,有张有弛地指使着沈皎前前后后地跑腿。
那青衫的男子正是在祭台上众目睽睽地将二人一同带走的人,此时他却没有了在祭台上的敏捷。
手上的动作一顿一顿地,上药的手一下轻一下重,看得周游直抽凉气,仿佛受苦的不是杨武而是他一样。
只是周游毕竟同这青衫的男子是初识,不好向支使沈皎那个傻小子一般支使他,因此也就没说什么。
青衫男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杨武的床边,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样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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