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还明知故问,反正反正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啦!”
“我真不明白。”
“真不明白?”
“恩。”
“”
“恩。”
“我的天”
看着自家师傅那纯洁的表情,某人懂了。
不禁感叹了一声,她这师父到底是有多纯洁啊?可他要是真纯洁,那之前她被无端调戏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其实你自己也不清楚吧?”
“谁说我不清楚了?”
安宝儿不服气地昂起了小脑袋,跟着将他一拽加一推,身子往他身上一压,双腿顺势一骑,“哝,你看,这就是女上男下!就像这样!”
上去了才后悔!
死定了
“什么上”,“什么下”
不存在的好吗。
——
“痒。”
“啊?”
“你弄得我有点痒。”
凌墨说着,略显变扭地别开脸,并非他有多怕痒,而是那种痒痒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酥麻了,就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药,全身上下的力气瞬间就被抽走了一样。
“”
痒?师父他怕痒么?
安宝儿眨巴眨巴眼,一双水眸里起了点点狡黠,“师父,你是不是怕痒啊?嘻嘻”
凌墨心中陡然一颤,有些无力道:“你c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不做什么呀!我就”
她贼笑着,将左手的几朵黑玫搁在了一边,抬起两只小爪子在他面前张张合合了几下,旋即一个俯身对准他的腰间就抓了过去,“我就给你挠挠痒而已!”
“宝儿!别安宝儿!”
“嗯哼?师父我在!舒服吗?”
“你!别乱来!”
“嘤嘤嘤,伦家这是孝敬你好咩!”
凌墨被她挠得心跳速度极速飙升,面红耳赤的他躲无可躲,当即发急道:“宝儿!别闹了!不然我”
安宝儿像是料定他没能力反抗一样,手上的动作非但不停下来,还更加肆意了。
嗯哼!找回主控权的感觉棒棒哒!
谁知道下一瞬间,乐极生悲了。
一个定身术,一个尴尬的动作,某个人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
哇!!想哭!!作死!!
两眼带着泪,想哭的看着自家师傅,“呜呜呜”
“咳,这是为师给你的点教训。”
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行动,也不敢蹦哒了,刚刚坐下。
“呀!”
突来的刺痛感令她不禁失了声。
她抬起撑着榻的左手,看见掌内生出了一道细短的红色口子,不禁嘟了下嘴。
随后,当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几朵被她压散了花瓣的黑玫上时,她难过地皱起了眉。
“怎么了?”
凌墨迎上去,最先入眼的就是她左掌内的那一道细短的红,他拉过她的手,有些心疼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很痛?”
安宝儿闷闷不乐地摇了摇头,小声道:“没,还好。”
凌墨想了想,知道她不是那么娇气的人,这么一点小伤应该不至于让她这般紧锁眉头。
这么一想,他心里不免起了一丝慌张,莫不是她在生他的气?因为自己刚刚冒犯了她的事?
“那你怎么看上去很难受?”
“花。”
“恩?”
“师父,你送我的花被我不小心压散了。”
安宝儿说着说着,越想越难过的她,眉头几乎都要打成结了。
“就因为这个?”
“不然咧?这可是你送我的花,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还想好好养着的。”
某人失落地将左手抽离他的手,侧过身子想用双手将榻上那几朵有些支离破碎的黑玫捧起来,“虽然不能当做鲜花一样养着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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