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了焰东浩一个冷漠的背影。
焰东浩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望着几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
尽管前面亮了绿灯,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拿起操作台上的一盒香烟,食指卷曲,点燃一支,往靠垫上一靠,径自吞云吐雾起来。
烟雾在他面容上缭绕,给他增添神秘的屏障。
尽管外面喇叭催促声穿破稀薄的空气向袭上他的耳膜,可是,他仍然如一尊雕塑一样没任何反应。
思绪穿过了十四年岁月时空,回到了他出轨的那一日,十四年来,他坐在里面,每每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电网,一直在思索着同一个问题。
如果他当初不与白婉素搞到一起生下果果,也许,飞儿不会那样伤心,最后转而爱上焰君煌。
他深刻地知道,飞儿不是那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人。
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她了,他出狱的那一天,看到了焰骜,当焰骜身姿挺立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了,久到飞儿与焰君煌的儿子都成年了。
十四年真不是一段短暂的岁月,这么些年来,他虽然在里面,可是,也略有耳闻,焰君煌对飞儿很好,把她宠入了云宵。
而且,焰君煌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最顶盛的时期。
想要让飞儿重新爱上自己,那是痴人说梦话。
如今,他除了感叹,遗憾以外,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米飞儿这三个字,一生都刻在了他的灵魂上,心坎里,可是,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如果当初他不是狼子野心,报着利用飞儿的态度,也许,今天,他与飞儿的孩子应该比焰骜还要大。
这辈子,他是一个最大的办输家,输给了他的亲四叔,焰君煌。
然而,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焰家子孙,焰君煌却独独能拥有老爷子焰啸虎的喜爱。
老头子爱焰君煌,到了不可思议的宠溺地步,为了她,他可以把其它的子孙赶出焰府。
“妈的,思春啊?”
一个铁锤从窗外飞进来,玻璃车窗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碎渣片四处弹飞,许多都降落到了他的衣服上。
焰东浩气得七窃生烟,他娘的,谁活腻了,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现在的人视利又现实,都欺负没权没势的人。
他刚从里面出来,心里自然沉积了许多的郁愤。
打开车窗,跳出车厢,视线扫了一圈,却见不到半个人影,真是连找人赔偿都找不到人。
气愤地指着后面的司机破口大骂:“他妈的,谁敢再来砸试一下?老子不弄死你全家就不是人。”
后面的司机看到他开的奥迪,都不敢上前碰一下,虽然他已经落魄到了连狗也要欺负的境地,可是,其他人又怎么看得出来,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
见大家都只用眼睛瞪他,不敢上来与他搭上半句,自讨了个没趣儿,钻进了车厢,轰的一声把车子开走了。
出来都好多天了,也不想找事情做,就整天开着那辆奥迪,还是他老妈傅芳菲的以前攒下来的钱,四处游荡,像一个孤魂野鬼,孤家寡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喂,东浩,你在哪儿?妈又给我看了一个姑娘,年纪与你差不多”
话都没讲完,焰东浩‘啪’的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对面的傅芳菲把手机在桌子上甩了一下,故意发出巨大的声响,冲着隔壁书房的焰老大怒骂:“瞧瞧,你儿子废了,废了啊,焰家老大,你也是焰啸虎的儿子,同样血管里都流淌着焰啸虎的血,可是,凭什么老四那房要活得那样风生水起?”
焰东浩出狱与从前完全变了一个人,傅芳菲气得满肚子苦楚没处说,只得每天把气撒到了焰老大身上去。
见焰老大不理睬她,径自看着手中的书本,傅芳菲见他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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