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大街上,没人敢这样子与皇太子对峙。
这男人是何方神圣,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非人类。
而且,长相还不俗,不止不欲,那尊贵的气质,强大的气场,与他有过之而不及。
一向优秀的焰骜不甘心就这样比人家比下去了。
心里愤恨倍增:“你是谁?居然有胆子敢管我的事儿?”
嚣张,跋扈不是皇太子的本色,可是,今天,他就是要耍霸道。
他心里气愤叶惠心话里的那两个字‘离婚’。
伸出长指掸了掸衣领上的点点尘灰,一副踞傲的样子,抬头,幽深的眸光与他隔着虚空对视。
“是她朋友,看不惯你的为所欲为,所以,出来惩恶扬善。”
惩恶扬善,这个词语顿时让焰骜怒火中烧,他什么意思?而她又是什么意思?他是她朋友,出来惩恶扬善,这么说来,他是一个欺负她的坏人。
真是可笑。
“你算哪颗葱,我的事,你最好别管。”
他愤愤地扬声警告。
“如果我说管定了呢。”
“你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权利。”半路杀出来一个美男,让焰骜差一点就气疯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拽着女人的一支手臂,不管她愿不愿意,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她,总之,粗暴地拉着她大步走向自己停靠斜对面的坐骑。
“放开我,焰螯,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
不知怎么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似要从胸膛喷出来,也许是那浓烈的火焰。
“你要带我去哪儿?”
惠心尖声怒喊。
“回家。”
“不,我不回去。”家,她可还有家,焰家早已不是她的家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一抹人影从马路上穿过,迅速来到他们身边。
大掌握住了太子的一条手臂,奋力一甩,整个高大挺拔的身形就那样笔直横在了她们之间,就像是一堵人墙,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座巍娥地山峦,活生生地把她们分开。
“让开。”
男人的举止让太子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低喝,眼睛里两团火焰越来越红。
“这儿不是军区,没人会听你的命令。”
男人的薄唇扯出一记好笑的笑靥。
“走,惠心。”男人执起女人的手,将她带去了他的车方向。
“叶惠心,你给我回来。”
他咬着牙低喝,眼睛里毅然是猩红一片,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整个弧度漂亮的下颌骨在不断地抽搐。
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过,他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凝站在原地。
冷咧低吼的声音带着阴测测的味道,让过路的人们背心发憷。
明知道他的怒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可是,惠心却充耳不闻,她的感情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夭折,就让她们形同陌路吧。
她早就知道,他与她不可能会有未来,中国婚姻,大多讲究门当户对,而她是一个一所无有的灰姑娘,他却是高高在上,连骨头血液都充斥着高贵的京都皇太子,她配不起他,所以,她从来都没有希冀过得到他的爱,要不是为了母亲的病,她不会与他有任何牵扯,要不是因为肚子里这块肉,她也不会同意与他结婚。
如果不是她想给孩子一个健康的家庭,自然不会有那场风光的婚礼,穿上婚纱的那一刻,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然而,现实告诉她,真的就是一场梦境,即然是梦,自然有醒过来的时候。
刚刚敝开一半的心扉又这样缩进了蜗牛壳里。
她坐上车的时候,从半开的车窗望出去,看到了男人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就像一尊冰雕儿,冷咧的眼神,禀寒的气息似乎要将周遭的空气冻结。
她是什么意思?就这样走了?就这样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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