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
天空灰蒙蒙的,整座焰家大宅,正处在一片静宁安详的柔和中。
突听一声尖叫划破宁静的天空,然后,就见吴妈跌跌撞撞从楼上跑下来,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跑入了餐厅,向着焰家两位大家长抖着唇报备。
“夫人,四少,不好了,少奶奶不见了。”
不见了?秀气的眉头微皱,一个大活人咋可能不见了,飞儿与焰君煌对望一眼,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是昨天惠心跑去单位找她,说要将焰骜叫回来的事情。
赶紧丢下了碗筷,飞儿火速上楼,玻璃新婚大房与往日没什么两样,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但是,却不见了儿媳妇的踪影。
她仔细察看了柜台以及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也并没有一张便条什么的东西。
以她对叶惠心的观察与了解,她不可能会再次一走了之,可是,她去了哪里?
皇太子妃不见了,焰宅所有佣人吓得魂飞魄散,十五分钟就将整座焰宅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是,仍然没有见到太子妃踪影。
客厅里
焰君煌一身军装威严,双腿交叠坐在沙发椅子上,指尖夹着一根烟,面情沉如泰山,只有微微抽动的嘴角知道他心里仍然有隐约的担心。
“君煌,怎么办?”飞儿头痛地疾呼。
“她肚子里可还怀着咱们焰家唯一的孙子啊!”
“别急。”焰君煌安慰着老婆。
“惠心有可能是去焰骜了。”
“这”飞儿万万没想到叶惠心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这姑娘简直不是在开玩笑。”
“太不把我们话眼里了,去哪儿也该说一声啊。”
飞儿第一次生叶惠心的气,她气这个女人居然不啃一声,悄无声息就离开了。
“你欣赏她,不正是觉得她骨子里有一份与众不同么?再说,如果她告诉你想去渔家镇,你会让她去吗?”
说得也是道理,那自是万万不能,焰骜置身危险,在前方作战,她这个做母亲的,自是要把妻儿给他照顾好,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好了,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马上让人去找她。”焰君煌拧灭了烟蒂,拿了手机拔了电话。
不到两分钟,五个军区的士兵就跳上了一辆绿色的吉普车。
不能扰民,便衣,务必将叶惠心同志完好无损带回焰宅。
这就是焰司令的对属下们的交待,他手底下精兵强将多的是,找一个人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飞儿还是担心的要死。
“老婆,去做做美容吧。”
伸手一把搂过她,拍了拍她的脊背。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角看,飞儿的手指不自禁往自个儿脸上摸去。
“怎么?嫌我老了?”
原来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的货物,当年,他为了能与她走进婚姻的礼堂,曾对她说过,飞儿,即便是你的脸变成了梅菜干,我也会象爱空气一样爱你。
她才刚满过五十岁,厮就嫌弃她了,哼,飞儿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狠狠擂了一下。
“焰君煌,有一天,我的脸可真为成为梅菜干,早着呢,一根一根的,全是皱纹,你如果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非常生命
“说什么呢。”男人轻责,一巴掌后在了她的屁股上。
尽管两个都已到了不惑之年,可是,他们之间这种亲密煽情的举动一直就维持,从来不曾改变。
低头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如此担心,去做做美容,善待一下自己,这么多年了,你一心扑在工作上,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拼命,有老公我撑着,你完全可以在家相夫教子。”
见老公只是心疼自己辛苦,飞儿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温暖。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容颜不再,人老珠黄,万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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