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不要她呢?她思前想后,不得要领。
她从浴室里出来,信步走到窗边,小心翼翼拉开窗帘一角,眺望远方。
天际已微微露出曙光。
那一抹光很久以后仍印在她心里。
当时,她懊丧地想,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可他们的关系仍停留在昨天,一点进展也没有。
她正出神,有人从背后搂住她的身体。
她的眼睛继续望着窗外,小手拎着他粗大的手掌玩弄着,嘴里问道:“你醒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的?”
“不是。”
“昨晚你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你那种睡姿我看着就觉别扭,你不觉得难受吗?”
“有什么办法,我不是把床让给你了吗?”
“你也可以睡上来啊。”
“你没把万里长城砌好,我不敢上来。”
她愣了一下,接着扑哧笑出声。她明白,他说的是上次他们出差共度的第一个晚上,她折被当墙的事。
此时听他提起,她也觉得当时的她确实非常滑稽,如果他真有贼心,这一招根本不管用的。
难得他说到这种事,她借着机会直抒胸臆:“你上来好了,我现在对你不设防。”
说着,她扭转身体,面对面跟他说:“既然我们在一起了,那就真正在一起吧。”
“你不后悔?”
“绝不后悔。”
话音刚落,她已经被腾空抱起,倒在床上的一刹那,她才想起,他好像从没对她说过那三个字
他们在酒店吃过早饭,他开车送她到医院。
章芝兰一脸疲惫,见女儿来了,吩咐说:“你守在这,我去躺一会。”
说完,她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路,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折转身体盯着女儿的脸问:“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外边太阳大,晒的。”
其实,某人的热情远胜于烈日,差点要把她烤化了。
她亲身感受到他的渴望,想到他之前一直忍着,她的脸不由得更红了。
章芝兰听了女儿的话,信以为真,嘴里念念叨叨地数落她:“我一直叫你出门打伞,你不听,看到哇,脸晒得这么红。”
她再也不能听下去了,赶紧立下保证:“妈,我下次一定注意。”
她上午一直呆在医院里,不能跟他联系,只有乘外出吃午饭的时候,她才打了一个电话给他。
电话一通,她张嘴就问:“你上午在干嘛?”
“我继续跟银行接触,就一些细节的问题进行磋商。”他说到这,突然嗓音变得轻柔:“你呢?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言语暗指那事,让她觉得窘。
她红着脸说:“我很好。没事。”
“那好,你等我,晚上我来接你。”
“嗯。”
她怀揣着不能言说的甜蜜,度过了一下午。
颜妤和妈妈一起陪护了一个多月,颜宏斌的身体在她们的精心照顾下,一天天康复起来。
这段日子,刘已经拿下那两幢烂尾楼,并立即着手进行内部结构改造和室内装潢设计遴选。
这天,颜妤难得提早下班,兴奋地给他打电话。
电话铃响了很长时间才有人接听:“喂,哪位找刘老板?”
颜妤愣了愣说:“我姓颜,他在吗?”
“哦,颜小姐,我是他的助手,他现在很忙,你稍后再跟他联系吧。”
颜妤挂了电话,不甘心就这么浪费这难得的空闲,决定直接去现场找他,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她下了出租车,隔着马路看见那两幢高层的围墙外已经支起一块大型广告牌。广告牌的背景是一大块绿地,绿地上醒目地矗立两幢高层,它们的外立面不是现在灰暗的样子,而是很现代很洋气的香槟色。
她穿过马路,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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