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村的一个原因,每天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在眼前晃来晃去,也挺好。
奈何王娟心思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她眼睛里除了张小天谁都看不到。
两个人聊完喝完,天色已经晚了,张小天拎起竹篮准备回家:“小周哥,不早了,你休息吧!张家村的好女人多得是,看上哪个了跟我说,兄弟一定帮你,你的终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周却说:“谢谢兄弟好意,一切随缘吧!”
就这样,张小天提着竹篮回家去了。
他对王娟也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小周。
白天干了一天活,晚上累得要死,给小周送完饭,回到家倒头就睡。
小周喝的有点高,昏昏沉沉,张小天一走,他也就在窝棚里睡着了,呼噜打得震天响。
就在这时,另一条身影同样从土山坡上冲了下来。
那身影发现张小天离开,邪魅一笑,蹑手蹑脚直奔小周的窝棚靠了过去。
这个人就是孙寡妇,她同样对小周垂涎三尺,只不过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香草抢占了先机。
刚才香草对小周勾勾搭搭,被孙寡妇瞧得清清楚楚。
女人特别生气,上次小周为了救香草,不得已钻进她被窝的时候,孙寡妇就气得牙痒痒。
结果刚才又看见了她在勾搭男人,真想撕了那个贱人的嘴,薅掉她的头发,啐她一口唾沫,再大骂一声贱人!
明明男人不乐意,她还偏偏往人家身上蹭,那她不是贱人是啥?
其实,孙寡妇也不比香草好多少,黑老鸹落在猪定上,只看到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她同样也是贱人!甚至比香草还要饥渴,所以,她也在想方设法勾引小周。
只不过,孙哥寡妇一直在等机会,,等着香草离开。
哪知道香草走了,换上张小天,她又一直在等,等着张小天离开。
天晚了,山风刮起有点冷,尽管她冻得浑身打哆嗦,可还是舍不得离开。
估计这娘们已经把张小天骂了成千上万次:这小王八蛋,咋还不走?冻死老娘了。
好不容易看见张小天提着竹篮走了,她才跟猴子似得,嗖!窜进了窝棚。
结果看见小周已经睡熟了,这娘们好像豹子看见猎物那样,眼放绿光。
舔了舔嘴唇,咕咚!咽了一声口水,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剥光,然后,野狼一样扑过去,庞大的身躯压在小周身上。
小周被惊醒吓了一跳,感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喘不过气来。
结果睁开眼睛,定睛一瞧,居然是个女人。
那女人彪悍至极,伸出男人粗糙的大手摸在小周脸上,哈哈一声:“小周,俺稀罕你,咱俩好吧!
她一张口,小周差点将吃下去的饭菜吐了出来,因为这娘们一辈子没刷过牙,一张口就是一股死老鼠味。
大山里的女人没有刷牙的习惯,所以牙都很黄,尤其是孙寡妇,嘴巴张开,就像一口三年没刷过的破砂锅,牙齿上都她奶奶长毛了。
女人一口吞在小周的脸蛋上,也赶上力气大了点,像猫头鹰似得,差点衔掉男人脸上一块肉。
一口下来,男人的腮帮子肿起老高,这可把小周吓坏了,蹭!地跳起来老高。
“啊——有鬼啊!你是谁?报上名来!”男人一个劲儿地向后缩,吓得魂飞魄散,惊魂未定。
他拿起手电筒一晃,终于看清了,这不就是孙寡妇吗?
这女人长得有特点,特别好认。首先她长得不好看,虎头虎脑虎眼睛,其次是大手大脚身材魁梧,性格跟男人差不多,分明是女人里的,猛张飞。
说话声音也粗狂豪放,犹如洪钟,又好像黄河泛滥,气贯长虹:“呵呵呵!小周,俺是孙桂花,俺稀罕你,你陪俺耍耍呗!”
话音未落,女人又猛扑过来,跟头发了情地母老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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