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燕又提出了无理的要求。     张小天一听也是，李燕出车祸的事情没解决，她一个人住，还是危险的。     反正也在这呆了好几天，不差这一天。     于是他说：“行！晚上哥给你报仇，可是明早，你不许再拦着我了。”男人没办法，只能顺从。     李燕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小天哥，咱们先吃饭吧，那有个面馆，俺想吃拉面。”李燕抬手一指，指向了路边的一个面摊。     “好！”     张小天说着，推着轮椅，来到了面摊，要了两碗拉面。     每人碗里都有一个鸡蛋，李燕毫不犹豫将自己碗里的鸡蛋拨到男人碗里了。     “李燕，你吃呗？”张小天心里一热。     “俺不想吃，还是你吃吧，一会儿还要赶马车，多吃点。”     张小天差点感动地痛哭流涕，李燕这一点跟王娟特别像，王娟每次吃饭也是这样，将干的捞到男人碗里，稀得留给自己。     这就是山村女人，她们朴实无华，善良可爱，喜欢你，能把整个心都掏出来送给你，讨厌你，那就恨不得用牙咬死你。     李燕是这样，王娟是这样，香草是这样，翠霞也是这样，这就是山里女人，率真豪爽的山里女人。     李燕吃饭的样子很淑女，抿着小嘴，含羞带臊，还时不时轻撩一下额前的秀发。     经过十几天的调养，女孩比以前丰润了很多，皮肤白了，脸蛋圆了，整个身体，哪儿都是紧绷绷的。     瞅着李燕的神态，张小天心里有些悸动，这女孩多好，死心塌地想跟着自己，要是国家制度，能变成一夫多妻制该多好，这样就够可以要李燕和王娟一起做老婆了。     他顾不得吃饭，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看，他其实也想再跟她互摸一次，那次在桥洞底下，两人一起翻滚荡漾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可刚刚产生这个念头，就觉得自己表脸，又想着背叛老婆王娟了！     正想的入神，忽然，一件祸事发生了，从西边路上来了一辆横冲直撞的牛车。     驾车的是一个女孩子，看着不大，十**的样子，但是距离太远，具体的长相，看得并不太清楚。     犍牛像疯了一样，横冲直撞，距离面摊越来越近，牛车上的女孩也慌乱不堪，手持牛鞭大声呼喊：“让开！快让开，牛惊了！救命！救命啊！”     这头老牛确实惊了，它暴怒不已，牛眼圆瞪，二话不说，直奔面摊冲过来。     犍牛冲撞的目标就是李燕，因为牛看见红色就兴奋，而李燕从医院出来，穿的就是红色汗衫。     “啊！”女孩吓傻了，一声尖叫，不知所以，坐在轮椅上，感受到死亡的来临。     张小天也瞪大了眼睛，一口面条卡在嗓子眼，差点没噎死。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张小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向李燕，将女孩抱在怀里，往地上一滚，躲开了犍牛的攻击。     可犍牛的袭击并没有停止，呼呼啦啦，将面摊前的桌椅板凳顶开了，直冲眼前的灶火袭来。     “当！”一声，牛犄角撞在了灶火上，将黄土垒的灶火生生穿了两个洞。     锅里的面汤被撞翻，哗！撒了一地，好多吃饭的人也被吓个半死，全都抱头鼠窜，     哭爹喊娘声不绝于耳。     “娘啊！救命啊！”牛车上的女孩也被甩得东倒西歪，在牛车上打起了滚。     犍牛没有得逞，扭过头来，对他们两个怒目而视。     李燕的腿使不上力，趴在地上起不来，犍牛的眼睛血红血红，死死盯着她。     张小天急中生智，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来，盖在李燕的身前。     “哞！哞！”两声，犍牛脑袋一地，再次朝两个人撞了过来。     他无法躲开，为了李燕的安危，只能迎难而上。     男人光着脊背，一个箭步，朝犍牛飞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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