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展览大会,我想选送一个兼具艺术感和古典美的藏品上去。”
“可有头绪了?”
“还在挑选。”
许向影微微颔首,“先生放心,向影定会为先生保驾护航。”
“有小姐这句话,关某就放心了。”
离开陶然阁,许向影问林副官,“林副官,你可知道苏省有谁喜欢收藏奇珍异玩?”
林副官道:“基本上手头有钱的富商都会收藏一些,另外,有权势的官员,有实权的军人,手中也应该会有富商送上来的古玩。”
换句话说,只要有点实力,不论喜欢与否,家中也会有那么一些珍宝。
许向影心道,看来这次酒会得好好筹谋一番,或许能顺带拉上陶然阁一把。
回去之后,许向影并没有收到少帅的回信。
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白天那些无端端的猜测又涌进脑海,搅得她好不容易睡下,梦里也全是少帅出事的噩梦。
索性点燃油灯,秉烛翻看账簿。
晚风吹开了房门,凉风灌进房中,烛焰跳动了一下。
许向影连忙起身,将房门合上。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身!温热的躯体靠近她的后背,吓得她尖叫失声。
“是我。”
尽管声音略带沙哑和疲惫,许向影还是能一下子认出来这是少帅的声音!
她万分惊讶地转过头,“远之,你怎么回……你受伤了!”
许向影这才看到渗出血的绷带。
陆承言的肩膀一直到左手臂都缠上了绷带,尽管已经处理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血液又渗了出来,将洁白的绷带染成红色。
“你先忍忍,我去找人来……”
“别动!”
陆承言突然抱紧了她,“让我睡一会儿。”
“陆承言?”许向影试探地询问了一声,却发现少帅已经睡着了。
她将少帅扶到床边,自己去打了热水,找来了干净的纱布。
以前她在柴房的时候,时常会被木柴划伤。这时候她娘就会用热水替她擦拭伤口,然后用院子里的杂草磨成汁液,涂抹在伤口上。
少帅的身体尊贵,许向影不敢随便乱用药,好在他们的房里有一些紧急的药品,里面有一些纱布。
她虽然不懂怎么用药,但重新包扎还是会的。
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陆承言,许向影替他包扎的手颤了颤,生怕弄疼他,扰了他安眠。
原来,这就是心疼的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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