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言冷哼一声道:“我想以许会长的聪明才智,八成已经猜到了吧?不错,我今日来,是有正事要亲口问一问许会长。”
“您请问,只要我知道的,一概告诉你。”许牵钟强忍着不适说道。
“许会长对您手上的银票和簪子,应该不陌生吧?”陆承言问。
许牵钟点头,“不瞒少帅,这银票是我许家钱庄的收据,凭借银票就可以在许家的钱庄中支取银元。而这簪子……是小女珊珊的东西,前些日子丢了,不知道为何会在少帅的手里。”
“呵,为何会在我手里?”陆承言声线清冷,让许牵钟一阵脊背发凉,“你自己去问问你那好女儿都干了些什么。我今天没多少时间,就不留给许会长询问许珊珊了。把人带上来!”
林副官颔首,出去招呼手下,把那名混混押了上来。
“这是……”许牵钟打量着混混,他确定自己没见过他,不知道陆承言弄这一出想要做什么。
陆承言笑了笑,“许会长自然不认识他,可您的女儿许珊珊认识啊!怎么,要不要让她出来当场对质一下?”
“这,这不太好吧,毕竟这么多外男在,我们珊珊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
“谁和你商量了?”陆承言喝断他的话,“把许珊珊交出来,否则,我不介意采取强制手段。”
许牵钟心下一凉,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许向影。
许向影摇了摇手,表示她说不出话。
是啊,不管许向影是装的还是真的哑了,她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开口。枉他考虑那么多,甚至在想要不要和大帅府亲上加亲。
可笑!
影儿不能为他们求情,那就注定珊珊要出事了!
“去,把珊珊给我带上来。”许牵钟颓然道。
“老爷……”大夫人心尖一颤。
她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她了解许牵钟。只有当真的出了他无法解决的事情之后,他才会露出这样颓废的表情。
“还不快去!”许牵钟提高了音量。
大夫人只好咬牙出了客厅。
“影儿,陆少帅,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惊吓,能不能先和我说清楚一些……”
于公,许牵钟是许珊珊的父亲,有知道来龙去脉的知情权。于私,许牵钟又是陆承言的岳父,他提出来的请求,陆承言也得考虑三分。
许牵钟不愧是南六省商会会长,三言两语就让人不得不把事情原委和他讲清楚。
“本来我不欲多说,你自己去问问许珊珊就知道了。但既然你问了,我就和你讲一讲。”陆承言看向许牵钟,“许会长可还记得陶然阁失火案?”
“当然记得。”
“那不是普通的失火,是有人刻意纵火。”陆承言说道。
许牵钟倏然一惊,随即看向那名混混,“那一定是这个人了?”
“不错,但他只是一名混混,和陶然阁无冤无仇,怎么会无故纵火?在我亲自审问下,他终于将一切和盘托出。”
陆承言似笑非笑地看向许牵钟,那一瞬间,许牵钟明白了一切。
“许会长是聪明人,我也就不多说了。陶然阁是影儿的产业,我原本可以将此事移交巡捕房,让他们去抓人。但今日我和影儿亲自来,就是不希望将此事闹大。至于许会长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就看看许家的诚意了。”陆承言意有所指道。
许牵钟正要说话,却被陆承言抬手拦下,“先不忙,我跟影儿更想听听许珊珊怎么说。还望许会长不要太过偏袒才好。”
人心都是有偏向的,许牵钟本来就偏向许珊珊,这一次更加会替她求情。陆承言这么一说,将他所有的话全都挡了回去。
人家就摆明了,不听你许牵钟说话,他还能如何?
只能希望珊珊不要依旧骄纵,给陆承言和影儿留下不好的印象。
许珊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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