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严实。”
“早上掉了些雪渣,快把我冻死了。”白溏道。
“是吗?”周紫芝问,他起得晚,地上的雪早就没了踪影,不过这不重要,山上的气候与山下终究是不一样的,“白溏,你这身皮子哪来的,我也想要一件。”
周紫芝摸了摸光滑,洁白的毛皮,触手生温,以他的判断来看,这是上等的好东西。
“黑绍给我的,以后你问他吧。”白溏道,“姐夫,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没别的事情,就是过来叫你吃饭,寺里早食吃得早,去的晚了就凉了。”周紫芝道。
“我懒得去,见到光头反胃。”白溏道,打了个哈欠,因为起太早,有些精神不济,“姐夫,你哪应该有糕点之类的吧,给我拿两块垫垫,等会儿我得去找法空大师净化身心了。”
“行,等会儿我去给你拿。”周紫芝答应,对小舅子有求必应,“唉,白溏,说到这个,我师傅到底什么意思,得给你讲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昨天给我念了一下午的《观音心经》,什么意图都听不出来,今天我趁机打探打探。”白溏道。
“你也别太担心,我师傅怎么说也是当世有名的高僧,应该不会过分为难你一个凡人。”周紫芝道。
“希望如此吧。”白溏道,不想发表过多的意见,至少在真正看清楚法空的面目之前不想说什么。
如果没有白蛇的嘱托,白溏只会把法空当成是被陈志明挑唆,喜欢多管闲事的老和尚,毕竟人妖殊途,他要插手也无可厚非,算是职责所在,但是既然白蛇说法空‘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与的。’,白溏就得好好思量思量法空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他是真高僧还是伪君子。
不过,这些东西,包括他早上见过白水仙的事情,白溏暂时不想跟周紫芝提起。
寺庙生活有序,和尚们下了早课就各干各的去了,白溏则准时被陈志明带到了法空的禅房接受佛法的洗礼。
“大师,王爷与我同陷人妖魔障,您只给我一个人讲经说法不合适吧。”白溏道,坐在法空的对面,裹着纯白的熊皮。
“白施主,紫芝与你不同,他乃红尘中人,情是劫,也是命,唯有自己说服了自己才可度过。”法空道。
“大师,我也是红尘中人,既然王爷能自我开解,我也能,就不劳您口舌了,如何?”白溏道。
听法空的意思,好像他是红尘以外的人似的。
“紫芝恋慕妖孽,是将自己送入落网,白施主,而你不同,你并未在落网之中,自始至终,情理分得清楚,并未入劫数。”法空道。
“哦~”白溏听出了不同的味道,于是道,“既然我情理分明,也就无需大师开解,大师为何一定让我进这金山寺,花这劳什子时间听你聒噪呢?”
看来,法空正如姐姐所说,是另有一套皮相了。
“白施主,我请你入寺,乃是因尔与佛有缘,希望你识得佛法精深,皈依我佛。”法空道。
“大师想让我出家?”白溏问。
“正是。”法空道。
“为何是我?”白溏问。
“佛曰不可说。”法空道,打了个哑谜。
白溏见他不说,也不追究,反而问道,“大师,陈志明可有佛缘?他一心向佛,这么多年了为何还不剃度出家?”
“阿弥陀佛。”法空唱了一声佛号,道“志明多年来并非向佛,而是向往佛之大能,心不诚,入不得佛门。”
“那就可笑了。”白溏道,“大师,想必你也从陈志明嘴里听过,我对佛爷是个什么态度,整天抱着佛经的信徒你不收,拐弯抹角引我一个不信神佛的入寺,这是什么道理?”
“白施主不信我佛,乃是因不曾理解我佛法精妙,待我将这经书典故细细道来,自会沉迷其中,向道皈依。”法空道。
白溏听他这虚头巴脑的话,轻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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