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梳理一番,也的确像他所说的那样。当时,我与房琳最开始破解不开锁时,房琳就建议找局里的专家帮忙破解。尽管被我婉拒,但若是再过两三天,仍然没有柯摩斯的消息的话,我想我最终也会让步的。终归,即使怨灵的事会被曝光,但为了柯摩斯的安全,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那之后你见到‘乌鸦图案’了吗?秦菲究竟怎么样了?”我缄默一阵儿,又追问道。
“该怎么说?勉强算是见到了,而‘乌鸦伯爵’秦菲,我想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她的踪迹了。”柯摩斯说得云山雾罩,但是,这回他并没有等我提问,迅速给我阐释起来。
原来,就在柯摩斯带上秦菲来到桂西省龙巾市的当天,就有一名穿戴怪异的精瘦男子,在柯摩斯入住的宾馆找到了他,令人瞠目的是,尽管柯摩斯入住登记的并不是用的真实的身份信息,那名男子也依然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房间,甚至于,一眼就把柯摩斯认了出来,并叫柯摩斯跟着他走。
“你就真跟他走了?”我有些难以置信,终归,柯摩斯虽然聪明过人,但身上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他不会真这么稀里糊涂跟一个可能是“乌鸦图案”派来的马仔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吧。
果不其然,听了我的话之后,柯摩斯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后说道:“怎么会?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我千里迢迢跑过来,不是为了跟“乌鸦图案”品茶聊天的,我要亲手抓住他。”
随后,他又恶作剧地笑着说道:“因此,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叫他在门口等我一下,而我乘此机会,将这儿发生的一切告诉汪叔,并叫汪叔迅速联系桂西这边的警察,安排统一行动。而我则打开手机的gps定位,以便警方随时能追踪到我的实时位置,便于他们灵活配置警力。也可以算作是我送给汪叔的惊喜吧。嘻嘻”
“还惊喜?我看是惊悚吧!”我禁不住讽刺一句。试想一下,这边厢,汪叔还在发动全市警力,不分白天黑夜地毯式搜索柯摩斯的踪迹。那边厢,作为当事人的他倒是潇洒,一个人偷偷摸摸跑去桂西,还说要独自去见“乌鸦图案”。我能想象,汪叔在接到柯摩斯的电话那一刻,表情一定很丰富。
“在做好这一切准备后,我就带上秦菲,跟着那个精瘦的男子,走出宾馆。”柯摩斯也笑了笑,又开始叙述,但是,随后他的情绪就渐渐低沉起来。
当柯摩斯跟随那个瘦得跟猴子似的男子,走出宾馆以后,那个男人暗示柯摩斯坐上停在路边不起眼位置的一张老旧的小汽车。
并且,当柯摩斯开启车门,打算上车时,发现车里竟然还坐在两个人。他还来不及反应,那两人已伸出手将他拖进车内,并左右开弓将他钳制住,使他一时间无力抵抗。最后,又用一个厚纸袋,罩住柯摩斯的头。
“然后,车很快发动,我因为被套住头,无从知晓这部小汽车将驶向何方。并且,那些家伙似乎洞悉我的意图,从我身上搜出开了gps定位的手机。当听见一声开启车窗的声音后,我知道手机就算是‘殉职’了。”柯摩斯说到这里,有些懊悔起来,好像在懊悔自己准备不足:“不得不承认,我还是低估了‘乌鸦图案’的能量,我完全没想到他手底下还有这么多马仔,早知如此,我就该准备隐蔽性更佳的发射器藏身上了。”
“实际上,这也是我对‘乌鸦图案’了解不足而导致的结果。终归,从他过去犯下的案子分析,‘乌鸦图案’留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独来独往的罪犯,即使后面得知其背后有“乌鸦”这个犯罪组织的存在,甚至于,还碰到一个假冒他来监控我的人。我怎么都没想到,在桂西,他竟然有能力调动这么多人。”发了几句牢骚后,他又继续陈述。
这部老旧的小汽车,载着柯摩斯,与同时悄悄上车的秦菲,一路驶出城市,朝着一座荒山开去。
“我虽不知自己被带到哪里?但是,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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