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瞬间难倒我了,尽管我也知道好多种就算不戴手套也不会遗留指纹的办法,譬如在手上涂抹胶水,但这种方式最害怕一种东西,就是水。因为涂抹在手中的胶水,一旦遇水,就容易化开,因此无法确保一定不会留下指纹。
而在这个案子中,尽管没出现水,但却有大量鲜血,而鲜血在这方面的功能,与水是雷同的。
“指纹的问题或许并不算是一个问题。”看到我难堪地答不出来,柯摩斯微笑着接过话茬。
“你的意思是在手指上涂抹胶水吧,这不可能。”果不其然,卢警官也是知道这个办法的,并开口否定道。
“当然了,利用胶水除去指纹的方式,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必须确保所接触到的,必须是干燥的东西。但是,还有一种更简便,更直接,更一劳久逸的方式。”柯摩斯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卢警官应该知道的,所谓指纹,实际是指人们的手指末端的指腹上由凹凸的皮肤所形成的纹路。而人们所以会在接触过的地方留下指纹,是因为人们的表皮会自然分泌出油脂造成的。”柯摩斯笑着说道。
随后,他的面色渐渐严肃起来:“但是,还有个问题也很重要,就是那些纹路并不是不能破坏的,因此,会不会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如果从开始就没有指纹,那又要怎样留下指纹呢?因此,我的猜测是,卢警官你肯定没有采集过死者老婆的指纹吧。”
“确实没有,终归她只是被害者的家属,而不是嫌疑犯,案发现场也没有检测出除汪小姐之外,其他人的指纹,因此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死者老婆在案发前就将自己指纹给破坏了吧?这不可能吧。”很明显,柯摩斯的话令卢警官无言以对,只好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并意图狡辩自己的失误。
“那请问,案发现场只有小研的指纹,你不感到很奇怪吗?”柯摩斯冷笑道:“我想你也看见死者老婆身上的血渍了吧,你没问过她那些东西从哪儿来的吗?”
“我我问过啊,并且她回答的也很在理,试想,有哪个女人当看见自己老公倒在血泊之中,会不冲上前去看看情况吗?”卢警官开始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那既然是这样,就说明她与死者尸体是有所接触的,那为什么没在尸体上留下她的指纹呢?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卢警官,你作为警务系统内的专业人士,不会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吧。”柯摩斯继续穷追猛打:“尽管,死者当时只穿了一条内裤,或许从他身上直接采取指纹,的确存在一定的难度,但并非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卢警官好像还想争辩。
“没什么可是,卢警官。我并不是在责怪你,只是对这起案子,你处理得过于草率了。并且,我并不否认,小研她的确有着重大的嫌疑,。但不管是从物证,还是从其他线索来看,那个死者的老婆,同样的,也有重大嫌疑。”柯摩斯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或许他也看出来,倘若他再这么咬死不放,这个没有什么能力,却偏又自高自大的卢警官,恐怕就得翻脸了。
“那那柯神探,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做才好?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卢警官有些烦恼地说道。
“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赶快将死者老婆找到,根据我知道的信息,他们夫妇也是来这里游玩的,倘若等她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到时再想传唤过来就会很麻烦。”柯摩斯说道:“我估计,你应该还保存着她的联系方式,及一直关注她的行动吧,终归,案件还没有完结,她也是该案的重要的关联人之一。”
“对对的,我马上去安排。就在今天,她向我申请带着死者骨灰回老家,说是落叶归根。”说完卢警官焦急地站起来,匆忙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拨起了电话。
看着卢警官那惊慌失措的背影,柯摩斯忍不住叹一口气,对我低声说道:“我原以为他跟那名死者的老婆有什么瓜葛,才会如此偏袒她。但如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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