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洗什么澡啊?洗了又没法睡。我马上发地址给你,你们一起过来,拘留所出大事了。”倪铉焦急地说罢,就放了电话,很快,一条短信就发到了柯摩斯的手机上,内容为那拘留所的具体位置。
此时,柯摩斯也顶着头湿淋淋的头发出来了,问我:“倪铉有什么事?”
“天晓得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电话里没说,但看样子似乎很急,说拘留所出了事,要我跟你赶紧去一趟。”我摇了摇头说。
我话音刚落,柯摩斯面色便沉了下来,也不管还在淌水的头发,拿起外套,就拖上我匆忙出了门,奔往倪铉发来的定位。
一路上,我狐疑地问柯摩斯,怎么这么急呢?尽管我从倪铉的口气中,预感肯定有什么紧急的事,但也不用这样仓吧,刚洗了澡,头发都湿漉漉的,怎么也吹干了再走啊?终归,现在是晚秋之夜,外边的温度很低,就这么顶着头湿淋淋的头发,容易着凉。
然而,顾不上多想,柯摩斯的一番推理,却也使我立刻感到紧迫起来。
只见柯摩斯边驾车边说道:“从你刚才转述的话中,很容易就知道,拘留所那边肯定发出了大事,并且,很可能跟被收押在那里的七个‘乌鸦’有关系。www.”
紧跟着,他就为我进行了一番推理:首先,倪铉素来是个很稳重的人,他会如此焦急,甚至口不择言,就说明事态很严重。
其次,现在,时间已快到晚上十二点了,这时他还会叫我们过去,那说明事情肯定跟我们有关系。而在那拘留所内,与我们相关的,就只有那七个被关着的“乌鸦”组织的人。
最后,也是最能体现事态的严重程度的一点,就是倪铉在电话里并没说什么事情。很明显,时间很紧,事态又很复杂,是无法在电话中说清楚的。
综合各项因素,柯摩斯这么焦急地去往拘留所,也就顺理成章了。
就在我与柯摩斯用最快的速度抵达拘留所时,发现这个荒僻的拘留所里,已停放了好几张闪着红蓝爆闪灯的警车,并且从车牌上,我们一眼认出其中的一张正是汪叔出门常用的车辆,即是说,汪叔也来了。
看到这一幕,我们心中更加焦急,抱着紧张不安的情绪,匆忙进入灯火明亮的拘留所楼内,朝着声音最响的地方跑过去。
尽管路上有好几个警察似乎想上来拦阻我们,但很快就认出我俩来了,也由着我们朝里边走。www.
就在我们到了一楼的楼梯口时,正好听见二楼传来汪叔暴跳如雷的声音:“不要乱说,什么闹鬼?真有闹鬼这种事情,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呢?你要再在这里妖言惑众,我看你就别干工作了!”
不知是哪个倒霉虫,惹得素来和善的汪叔发这么大的火,但这样也好,省得我们到处找他们。
听着声音来到拘留所的二层,就看见在二楼的走道上,站了许多人,不仅有先我们到这里的倪铉,及汪叔,还有几个未曾谋面,应该是拘留所的工作人员。其中,一名约摸四十左右的人,此时正一脸羞红的耷拉着脑袋,很明显,刚刚被汪叔训诫的人,就是他了。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些人里,我们看见了好久未见的那一及。
这更加强了我们的推测:这么年,这回的事,多半与“乌鸦”组织的人,有着紧密的联系。否则,是不会惊动那一及这个重量级人物到场的。
终归,自从上回玫瑰山庄的行动后,尽管在国际刑警组织的内部,名义上,“乌鸦”组织的负责人还是那一及,但事实上,他已退至幕后,很多工作都交到他的儿子倪铉手上了。
“出了什么事?”柯摩斯上前两步,看着倪铉问道。
“你俩来了。”倪铉这时也表情凝重,看见我们之后,点了点头就说道:“有犯人死在里面了。”说罢,看了看两侧的牢房,暗示我们这里不方便说话。
柯摩斯也会意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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