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这里挺好的。”柯摩斯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忽然说道。
“没错,反正我没看出这儿有多危险。”我回应道。
“你说你。”柯摩斯好像很无奈,笑了笑说:“小原,能够看到的危险,还叫危险么?难不成你认为非得是那种乌云密布如鬼魅般的地方,才能称得上危险?我跟你说,事情往往正好相反,愈像这种表面很安宁,暗地里却盘根纠结着各种势力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危险。就比如说,一个凶狠的人,拿把刀朝你走过来,跟一个身上藏着把上了膛的枪,却微笑着朝你走来的人,哪一个更可怕呢?”
“自然是第二个了。起码第一个我能看到他的刀,也能有所防范,甚至可以逃跑。”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内心也沉重起来,并且无奈的说:“既然这样,我们往后要怎么做?”
柯摩斯的意思我已经搞清楚了。说直白一点,就是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
实际上,并不是说会叫的狗一定不咬,只是一碰到有人靠近,它就会狂吠,一般人也就会绕道离开,自然也不会被咬着了。
而那些闷声不吭趴在那儿的,表面上很安静,但一有人靠近时,就会冷不丁的咬来,使人来不及躲闪。
同时,我也知道了柯摩斯对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他可能是怕我放松了戒备,以致落入陷阱中。
说着,柯摩斯已经在街上绕了几转,选择了一间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旅店后,就像车停到旁边的停车场里,找个隐蔽的位子挺好。在跟我一道,将车上的装备整理了一番,筛选出相对重要的,分别藏在了身上,便背起背包,住进了这间旅店,作为我们的暂住地。
本来,在办理入住手续时。我还想要个单独的标间,这样要自由点,反正我们这趟来金三角,带了很多钱,并且,资金方面还有国际刑警支持,用不着斤斤计较,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住的舒服点呢?
不料,这个建议呗被习惯一人住一间的柯摩斯给否决了,他执拗的坚持只开一个标间,我也没什么办法,钱都在他手里攥着,我也只能同意。
进了房间后,我一面看着柯摩斯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瓷瓶从包里取出来,再从不同角度拍照片,一面烦躁的说:“怎么不一个人住一间呢?这房间这么小,两个大男人住一间,很挤呀!再说了,有国际刑警提供资金支持,你也不用这么省钱吧!”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挤一个房间吗?我也不是为了给谁省钱?而是为了行动的效率。若我们两个分开住,哪怕是门对门,一旦出了事,还是会顾不过来。”柯摩斯生气的说:“多用点心,小原,我们不是来金三角旅游的,”
这么说也很合理,我也只能赞同道:“行,你说的对,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那你在忙活什么呢?为何要拍这么多照片?那我们下面要做什么?”
“我正在做诱饵,我们总不能真抬着这家伙去街上吆喝吧。若是那样的话,别人都会认为是假的。并且,现在的科技这么先进,我们要灵活运用。”说完,柯摩斯停了下来,从兜里取出张信用卡,递给我说:“刚好你闲着没事儿,我给你找点事儿做。你去商店里买八九个这种背包。记住,把买的包都塞在一个包里拿回来,让人家以为,你只是买了一个包。”
“买这么多包做什么?”我狐疑的问。
“拿来撒网。”柯摩斯笑着说,又将注意力放在他拍的照片上,检查是不是有漏掉的:“想要这个瓶子的人绝对不少,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用,我们要放点烟雾弹,让没用的人去白忙活。”
听完他的解释,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想法,尽管不清楚具体要怎么做,但这无疑是我们最好的方法了。便也不再啰嗦,拿着卡就匆忙出去了。
不过很遗憾,一是不懂当地语言,二是对当地环境不熟悉,我转到天黑,才买到他要的那种背包。这一次的经历,使我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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