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睢从秦国与赵国开战之初,就不是很赞同开战,如今秦国遇到困境,范睢便趁机进言。
不过范睢所说也是事实,秦王稷听后也不禁意动,只是随后思及白起又拿下了一道防线,赵军已经退到了上党山地的边缘,上党之战胜利在望,若是现在和赵国和谈。。。
不过此时诸国又确实如范睢所言,都对秦国虎视眈眈,想要趁机割下一块肉来,看到秦王稷面带犹豫和挣扎,范睢暗暗叹了口气。
范睢深知,秦王稷一向好强,现在秦国与赵国征战数年,旷日持久,消耗巨大,死伤颇多,不要说此时占据上风,就是处在下风,也很难劝服秦王稷率先开口和谈。
只是,此时的秦国面对赵、魏、楚、韩四国的围攻,已经力不从心,以往秦国面对诸国合纵,都是据函谷关而守,待到敌军人困马乏,自会退走,但是此次分兵几路和诸国作战,实在是不智。
只是秦王稷数十年来没有吃过什么败仗,而且几十年来顺风顺水的拿下了数千里的土地,直接让秦国的国力较之秦王稷登基之初时,增强了一倍多,秦国的强大导致秦王稷的心态变了。
想到这里,范睢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一个策略,但是想想,自己毕竟为臣者,为臣者不就是为主上分忧吗?
“王上!若王上执意要战,臣下还有一策可助王上,只是此策可谓是伤敌伤己,燕、赵、秦三国以后都会为此策所害,但是眼下可解我秦国危局!”
“范卿还有何良策?”
“王上!臣之所谋者,乃北方夏后氏之苗裔匈奴!”
“范卿之意是借匈奴之力谋赵,只是这匈奴与我华夏民众不同,据说生活环境恶劣,茹毛饮血,若是引导其南下,恐非我华夏族之福啊!况且匈奴族虽善于骑射,但是冶炼铜铁之术落后,少有兵甲,如何能够制衡赵国。”
“王上!据范睢所知我华夏族与匈奴族本是同源,当年商汤伐夏桀,夏朝灭亡后,夏后履癸的一支后裔逃到北方,在吞并其他部族之后成为匈奴族,因此这匈奴和当初的中山国一样,虽是其它民族建立,但是都是我华夏族后裔。”
随后范睢停了一下,看了看秦王稷,又看了看旁边挂在墙壁上的舆图,眼中寒光一闪。
“王上!匈奴没有兵甲,我秦国有,据臣下所知,匈奴如今有人口数十万,加之其无论男女皆是马背上长大,常年以肉食为生,体魄强大,因此成年男子只要上了战马,拿上刀枪,就是战士,虽人口只有数十万,但是足可组建十万骑术精湛的骑兵。”
“如此这匈奴部落到是可堪一用,范卿以为我秦国当以何条件令匈奴出兵?”
“王上!我秦国只需赠与匈奴几万兵甲,同时派出使臣和匈奴单于达成协议,让匈奴劫掠赵国,劫掠所得尽归其所有即可!”
秦王稷听完以后,再次沉默了,秦王稷心中此时反复斟酌,若是请匈奴出兵劫掠赵国,定可为秦国吸引部分赵军。
但是赠与匈奴兵甲,只怕是匈奴有实力以后,请来容易送走难,最终秦国也会成为匈奴的目标。
不过秦王稷思及匈奴只有数十万的人口,应该不会对秦国造成太大的困扰,眼下这种局面对秦国十分不利,若是能够将关中之地的十万赵国胡骑牵制走,秦国即可腾出二十万大军来。
这些人若是交给司马错统领,则楚国伐南郡,韩国伐南阳之事,均可解决,算下来,虽然以后可能会对秦国不利,但是眼下却是大有可为。
“范卿!此策甚妙!只是。。。”
“王上!此事就交给臣下吧,王上放心便是。”
秦王稷很满意的看着范睢,这就是范睢的聪明之处,秦王稷有顾虑,那就是匈奴虽然是夏后氏的苗裔,但是脱离华夏族已经很久很久了,生活习惯,语言文化多有不同,除了一个夏后氏的名头,其他的根本就是外族。
要知道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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