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茫茫大草原上,一支十人小队身穿着一身黑色的秦军甲胄,却头戴羊皮毛,细看之下,胯下坐骑竟是一人三马,从行为举止来看,看起来像是正在牧马。
没有错!这正是匈奴骑兵,而且是撑犁孤涂单于本部的骑兵,此时整个匈奴部落联盟,只有撑犁孤涂单于手下的骑兵有秦人甲胄,其它各部落是没有资格穿戴甲胄的。
远处同样有一支匈奴骑兵小队也在牧马,只是这支小队的人并没有穿黑甲,只是裹着一身羊皮,带着羊皮帽子,一看就是草原人的传统打扮。
“啊骨塔大叔!你看单于本部的那些人穿的黑色甲胄,又漂亮,有结实,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也有甲胄穿!”
“小拖脱!别急!撑犁孤涂单于已经答应了咱们左谷蠡王部,五年之内必然让咱们部落的勇士也有结实的甲胄,锋利的大刀,还说要带领咱们把东胡人的草场抢过来,让咱们有更广袤的草场养育更多的勇士。”
“啊骨塔大叔!你说咱们这次去南边抢东西能行吗?听说南边的赵国,在边境上修了一道结实的围栏,而且还要坚韧的甲胄和锋利的刀剑!”
“小拖脱!听说秦人正在和赵人打仗,秦国快打不过了,这才找的咱们大匈奴帮他打赵国,好像是赵国的边境没多少人守着,因此撑犁孤涂单于才答应的,不过,小拖脱啊!你发昗死的时候,我答应过他照顾你的,你还小,记得到时候,要是打起来跟在我边上,记住保住命比啥都重要。”(发昗:好像是父亲的意思,好像在哪看到过,记不太清了,再查的时候查不到了。)
塞门风稍急,长城水正寒。
高阙关,赵国云中郡最北端的一座要塞,已经地处世河套平原北部,其位置还在赵长城以外,是一座赵国用抵御草原上匈奴人南下的前哨。
寒冷的西北风从北方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吹来,高阙关外几十里处一座只有几间土房,一个烽火台以及一座孤零零高高树立的瞭望塔上,几名身穿赵军甲胄的赵国士卒,正躲在一个墙角处,围着一个火盆,不断地搓着手。
“头儿!这个时候天冷的手都伸不出来,匈奴人也都躲在自己的营帐中休整吧,不会随便来长城边上折腾的,要不咱们下去吧!这里风太大了。”
“不行,全都给我守在这里,轮流去外面巡视,天气越冷,匈奴人的日子就越不好过,弄不好就会南下劫掠,咱们是最前哨,如果不能及时发现敌情,会让后方的军队措手不及的,二伢子,一会铁蛋回来就该你去了,给把我的披风披上。”
说着这名被称为头儿的赵军,就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递给了二伢子,二伢子看了看披风,又看了看自己头儿已经有些发白的鬓角道。
“不要不要!你这老头儿,一个月不洗一次衣服,臭死了,俺冻着也不穿你这披风,俺二伢子还没娶媳妇呐,要是身上臭烘烘的,没姑娘愿意嫁俺!”
随后就听到远远地传来铁蛋的声音。
“冻死了!冻死了!快让我烤烤。”
看到铁蛋回来,二伢子拿起竖立在墙上的长戈走了出去,只是不一会,就听到二伢子的喊叫声。
“头儿!头儿!快来看看,那是不是匈奴骑兵?”
围着火盆的这几名赵军士卒,听到二伢子的喊声,全都是面色一变,站了起来,顺手拿起了立在墙上的兵器。
看向了北边的草原,远远地出现了几道骑马的身影出现了,虽然只有几道,但是瞭望塔上的几名士卒并没有放下心来,而是继续观察起来。
这些人长期驻守在高阙关中,对匈奴骑兵是了解的,尤其是在大草原上,再多的人,刚从地平线出来时,也是只有几道身影,随后才会慢慢的变多。
而此时北方的草原上,果然和几人预料的一样,几道身影的后面是几十道身影,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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