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的双目渐渐柔和下来:“方才你对他表达爱慕,他毫无回应,这是否意味着他并不接受你?”
夏清转身注视槭亲王:“今日不接受,总有一日我要让你接受,我爱的男子绝不会拱手让与她人。”
槭亲王哼笑一声:“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夏清胸有成竹:“王爷府中未曾有夫人,这便是机会。”
槭亲王冷眼看她,没说话,过了片刻,他道:
“我给你十日期限,在这十日内你若能打动我,我便娶你入王府。”
夏清思索一番,说:“我也有一个请求,青龙作证,这十日王爷若爱上我,那便随我隐居山林,夫妻二人平平淡淡,白首偕老。”
“已经修复妥当了,青龙!青龙!”
只见校洋的背面挺阔回来,人鱼忙唤他。
青龙这才怔回神,收了手。
人鱼盯着他:“你刚在想什么?”
青龙回避他,手掌还有些麻木,隐隐泛着疼痛,人鱼留意到,故意冷屑道:“可疼吧?放心疼不死!”
青龙没理会,松了他周身的禁锢。
人鱼瞬间释放,撑开双臂:“年纪大了,这一时半刻也离不开水,可快渴死我了。”
说着,他跳下车:“我先回海里浸浸。”
青龙重新回到校洋身体,缓缓张开右手,一道道醒目交错的淤痕附着在掌心,灼痛不已。
这时,小何走近,递给他一只小瓶:“刚才人鱼给的,涂在掌心可快速止痛。”
校洋握回手:“我没事。”
小何迟钝的把小瓶收回,再坐进驾驶座。
校洋正穿上衬衣:“回公司。”
“是。”
正午没去食堂,夏青一人爬上这栋教学楼天台。
然而上面空旷一片,剩下的只有冰凉的冷风。
夏青扶靠在围栏往下看,这栋楼一共十层,底下几层是活动室,稍靠中间是阅览室,最上边两层应该是学校一些权威领导的办公室。
这天台上连块砖头都找不到,哪里来的钢板?
正纳闷,夏青随手摸向校服口袋,发觉里头有一小块硬硬的东西,掏出一看原来是块椰子糖。
准是白陶陶塞的,夏青笑了笑拆开糖纸。
“找你半天。”
糖刚放嘴里,夏青猛一回头,把揉成团的糖纸丢到一边:“你咋找来了?”
“一下课就往这栋楼跑,也没见你去食堂。”原来是白陶陶。
夏青调笑说:“你不去约会倒还关心起我的去处了。”
白陶陶扫一眼地上的糖纸,走到夏青旁边:“好吃吗?昨儿个特意上超市称了一袋子。”
夏青见他愁眉不展:“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想到白陶陶转脸一笑:“没。”
“你这笑容太牵强。”夏青盯着他:“跟你家聂奇风闹不愉快了?”
白陶陶回视他,这脸上的确没啥精神,“也不是什么不愉快,老感觉他今天怪的很,不大爱搭理人。”
“怎么了?”
“我刚去医务室找他,他跟我说话心不在焉的,感觉在刻意敷衍我。”
夏青粗略一想,笑着说:“男人嘛,可能心里有事,一时半会没搞明白也不好分神。”
白陶陶摇头:“不像,我找他的时候他正在涂药。”
夏青:“给谁涂药?”
白陶陶回忆:“他的左手虎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刮伤了,当时手边丢了一堆棉球,应该流了不少血。”
夏青迎合他:“他怎么跟你说的?”
白陶陶:“就说被门夹了,不留神给刮了道口。”
夏青拍向他的肩膀:“那不就行了,他这是不想让你担心,别多想了。”
可白陶陶脸色一沉:“可我总感觉他有事瞒我。”
夏青转身面向围栏,视线投到早上掉落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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