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内发生之事,云霜并没有让人封锁消息,相反他还让影密卫偷偷地散播消息。
直至傍晚,咸阳城内竟然一片安宁,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都收起了心里的那些小心思,躲在客栈寸步不离。
秦王的婚礼如期而至,这一日只有来自八方的道贺,绝无半点不和谐之声。
云霜这个秦王当得算是最亲民的了,酒喝得欢,直接跟众大臣勾肩搭背,一杯一杯地互相灌酒。
以云霜的体质,直接将宴会上所有宾客群臣灌得稀醉,当然自己也是醉了八分,头晕脑胀。
一路上,赵高搀扶着云霜前往卧房。
“我让你办的事,办妥了吗?”
“王上请放心,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云霜点了点头,进了卧房,将赵高赶了出去,锁上了大门。
真气运转,一身酒气直接被散去十之七八。
就见屋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足以躺下十人的巨床,床上正静静做着六位佳人。
哎呀我去,赵高可以啊,本以为做个七八个人的大床就行了,没想到做得这么大。
“咳咳,各位夫人们,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说着云霜怪叫一声,整个人扑了上去,引得众人尖叫。
很快,屋内便发出一阵鞭笞声,啪啪啪地响到天明。
……
三日之后,一封加急文书从咸阳发往燕国。
咸阳之事已从宫内传出,是墨家弟子所为,第一次妄图劫持王妃,第二次企图刺杀秦王,而刺客已经被抓,正被送往噬牙狱。
而墨家的总部便在燕国,也一直都是燕国在江湖中的后盾,可以说墨家几乎就是燕国私有的势力,不管事实是否如此,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墨家惹事,燕王难辞其咎。
云霜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所有屎盆子全都扣在墨家头上。
官道上,有一行军队,正押着两辆囚车前往桑海,牢车上关押的正是卫庄和天泽,只不过看他们的气色并不是特别好。
两副巨大的锁甲锁住了两人的琵琶骨,一身本事用不出来。
“噬牙狱……到底什么是噬牙狱。”原本闭目养神的天泽突然开口问道。
“你沉默半天就是在想这个?”卫庄瞥了一眼天泽。
“噬牙狱……很有名吗?”天泽有些困惑,被白亦非关押了十年,很多消息都已经与现实脱轨。
“相传是姜太公依据奇门遁甲之术所建,坐落于桑海城海岸边隐蔽之处,是秦国扎在齐国咽喉上的一根刺,没有人知道噬牙狱的具体位置,进去的人,再也没有一个出来过。”卫庄解释道。
“桑海?齐国?!秦国是怎么办到的?!”天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噬牙狱,原名子牙狱,是根据姜太公的奇门遁甲之术所建,你觉得是怎么办到的?”
“阴阳家?”
天泽的疑惑,换来卫庄一个白眼。
“可恶……百越尚未复国,我怎可以被关押到那种无人问津的地方。”说着,天泽便要挣扎,无意间触动双肩上夹住琵琶骨的机甲,引得阵阵疼痛。
“我实在无法想象,以你的脑子为什么还会有复国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好好看看这群士兵。”卫庄摇了摇头,直接闭目养神,不再理睬天泽。
“这群士兵?”天泽微微皱眉,第一次仔细看起这群秦国精兵。
……
咸阳宫内
天牢之内,两人对坐,桌上满是酒菜。
“先生这几天在牢中住得可习惯?”
“承蒙王上恩典,草民不胜惶恐。”
云霜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虽说,是我将先生虏来秦国的,可平心而论,我一直对先生尊敬有加,从未怠慢,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次竟然是先生放走了墨家弟子,我……需要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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