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缌缌将针一颗颗从我背上拿下,放在盒子里,她让我穿上衣服,转过身来,目视还要继续。
我可不想继续,便问着“能不能不扎了。”
杜缌缌没给我好话,也没有饶过我,一口否决“不行,你还想不想好了。”
在她的逼迫下,我很不情愿的转身,平躺在床上,任由她在我身上挥针,折磨着我。
这一漫长的过程,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得以结束,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挺过来的。
不过,讲真的,被她这么一扎,感觉是要轻松得多,抖动肩膀,也感觉不到酸累。
平常,我在屋子里,从床上走到座椅旁边,大约也就十几步的样子,都感觉到气喘吁吁,疲惫不堪,而现在,我在里面绕它个几圈,也只是有些乏累,不会太过火的样子。
人嘛,总有那么一点好奇心和炫耀的思想,这才刚一好点,就想出房门,到院子里走走,透透空气。
缌缌的医术,我很佩服,什么大病,在她这里,都能迎刃而解,这是对她的一种许可。
医术那么神奇,弄得我都有点想学医术了,以后受伤或者其它什么,也不至于麻烦别人了。
缌缌在给我扎针结束,就走了,说是去忙别的,到现在,半柱香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我还说让她教我医术呢,现在,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刚盼望着,缌缌拿着药箱的身影,显现在大门那处;她微笑着向我走来,嘴里说着“你怎么出来了。”
“待在屋子里那么久了,有点闷,想出来走走。”
也许,是看到缌缌太兴奋了点,在下阶梯的那刻,脚打滑,直接摔在了地上,腰部的那个位置落在了阶梯边缘那处,顿时就感觉到有些疼。
吓得侍女赶紧跑过来扶起我,缌缌也在侍女动身的那一刻,快速的跑过来。
“你看,叫你别动别乱走,现在好了,跌死你算了。”
缌缌嘴上是这样说,可心里却是担心的很,不停的询问我“怎么样,摔着哪里没有。”刚刚问完,我没回一个字,她便查看了一下我跌倒的地方,并轻碰了一下。
她的手,隔着衣服碰我的背那刻,疼的我钻心,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嘴里喊着疼“嘶,别碰,疼。”
“自找的。”
“缌缌,我都这样了,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嘴巴积点德。”
“不能。”紧接着,她对那些侍女说“还不赶紧把银霜姑娘扶进去。”
侍女应允,轻扶着我,慢悠悠的走进房里,床边,我坐下。
虽跌着的是腰,但坐着,臀部还是能感觉到疼。
缌缌气愤的把侍女全都赶走“让开,别挡道,连个人都照顾不好,要你们何用,全都退下,把门关上。”
侍女们一一退避门外,将门带上,守候在门外,等候差遣。
缌缌坐在放于床旁的椅子上,协助我侧过身子,并伸手就要脱我的衣服。
出于本能反应,虽然说,都是女孩子,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让我看看你的背。”
“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但你没给我说,我没心里准备,是有点小排斥。”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意,针灸的时候,你也没那么害羞啊!”
“我那是有心里准备的好不好,缌缌,你给我一分钟,让我适应一下。”
缌缌拿她没办法,总不能胁迫吧!只好等待。
运粮许久,我才缓缓褪去衣服,内衣除外,将整个背露在她的面前。
缌缌用手轻触了一下我受伤的地方,我疼的直呼“轻点,这可是伤啊!”
“轻点,轻点能知道伤成什样吗?轻点,能对症下药吗?要想好的快,忍着。”
她这句话,我没办法回,只能忍着,让她一次次碰我的伤口,而每一次,都疼的我哭爹喊娘的,每一次,都疼的我如蚂蚁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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